岑厘不明白。
既然这么厌恶。
为什么唯利是图的秦家要和落魄的江家结亲。
陆缙敲击电脑的指尖微顿,侧目:“你觉得呢?”
岑厘突然想起了在深海的那个酒局。
岑厘在陆缙怀里抬头,盯着他,嘴巴蠕动半响,没敢说,重新埋进他怀里。
陆缙吻了吻她的发:“睡吧。”
岑厘睡了。
夜里做了个梦。
梦到了‘活罪不可逃’这五个字,放大了无数倍,一遍遍的把江淮给砸进了土里,直到生生将他活埋。
岑厘大汗淋漓的坐起身。
扒了扒发。
感觉自已真是有病。
秦筱雨是算计了陆缙。
但江淮却真真的从没得罪过陆缙,甚至没深交过。
陆缙不可能硬按秦筱雨和江淮结婚。
没有半点理由,对他更没好处。
而且秦筱雨和江淮结婚是高攀,哪算得上是活罪?
这晚陆缙没来。
岑厘心烦意乱,也没精神找。
隔天张謇打来电话,让岑厘换衣服和陆缙一起去应酬。
岑厘换了身礼裙,在傍晚上了陆缙的车。
有些意外的瞪圆眼。
陆缙侧目:“怎么了?”
“你今天好帅啊。”
陆缙一直穿的都是西服,肩宽腿长,斯文清贵。
这身还是西服,却感觉比平时的要精致和贵气。
岑厘在陆缙伸手后偎进他怀里。
陆缙没回答,只是手轻捏几下她的脖颈,长臂揽过她的脖颈接着刷平板,平板上是国外的旅游景点。
岑厘好奇:“看这个干什么?”
“定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