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怔了瞬。
陆缙把她扯到身后,额首冷淡:“你们去包厢。”
一众人点头走了。
不等岑厘开口说话。
手腕被猛扯了一把。
旁边无人的包厢门被推开,下一秒。
岑厘被重重的推倒在包厢沙发上。
陆缙走近,白衬衫黑领带,手插兜敛眉盯着她,几秒后,面无表情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喝酒了?”
岑厘喃喃:“是。”
“什么酒?”
“茅……台。”
陆缙长长的哦了一声,俯身和抱着他西服的岑厘对视,温温柔柔的说:“好喝吗?”
陆缙这个样子,有种风雨欲来的危险。
按说岑厘该怕,凑上去哄哄。
可她想了想。
自已没做什么僭越的事,这几天甚至没怎么和他说话。
应酬的时候,也点名了是自已作保,不是他。
陆缙腾升的坏脾气,和她无关,她和岑蹇明都是安全的。
岑厘扯扯唇角,“还好。”
陆缙语气悠悠:“还好……挺好。”
他直起身,修长的指轻叩领带,扯了扯,笑道:“喜欢吗?”
岑厘喉咙滚动:“喜欢什么?”
“喝酒。”
岑厘恩了一声。
包厢里悄无声息的静了下来。
隐约的。
能听见不知道哪个包厢里传来的戏弄和哄笑声。
他们用话筒在喊:“喝!”
“喝!”
“往死里灌她!”
岑厘走神的看向门口。
下巴被捏住。
紧接着,后脑的发卡被丢开。
海藻似的长发散落在腰间。
陆缙捏着她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如果不是跟我,就凭你这张脸,蠢成猪的性子,只是一天就会被人拉进墙角……”
陆缙弯腰附耳,轻声说:“L成一个破布娃娃。”
伴随着手指用力。
岑厘真丝的白衬衫扣子被扯掉了两颗。
雪白到泛着珍珠光泽的锁骨毕露,上面隐约可见昨晚陆缙咬下的青青红红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