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一番低声下气的哄人,玉黛这才满意。
抹着脸上泪水,顷刻就停了眼泪,转而抽了枕头垫在腰下。
谢稷见她眼泪收放自如,便知她是存心借泪水逼着自己心软。
他哑然失笑,暗道这女子倒是越发被他宠惯的性子刁钻了。
却也觉得她这般倒比那处处忍气吞声要来的生动,惹人喜爱的多。
低眸瞧见她往腰下垫枕头的动作,心下不解,蹙眉问道:
“这是作甚?”
玉黛羞红了脸,却没答话。
这是助孕的土方法,她自然不好意思和他说。
瞧着她羞红的脸,联想到她方才说的话,谢稷隐隐明白了什么,他低笑捏着她下颚,指腹用着狠劲儿搓弄她被自己咬破的唇。
玉黛羞红着脸,扭头打落他的手,闷声闷气道:“怎么都这般久了,我日日吃着补药,肚子还没有动静。”
这两个月,几乎夜夜谢稷都得折腾她,便是奶水没断,她原也以为或许很快就能怀上的。
可不知怎的,就是死活怀不上。
明明当初,自己和沈砚一年到头没有亲密,只那一回,就怀上了女儿,怎么到了谢稷这里就这样难。
这谢稷瞧着,体格身子,可比沈砚强多了,便是榻上折腾起来,沈砚那病弱的身子骨也是远不及他。
玉黛如此想着,不自觉就嘟囔了出来。
“你身子可别是中看不中用,这么久的时日了,都没让我怀上身孕,不如,请个郎中给你瞧一瞧?”
玉黛自己是生过孩子的,她和谢稷两人若是生育艰难,自然只会是谢稷的问题。
故而玉黛心下也觉得,自己问这话是在情理之中。
可男人,哪里听得自己的女人在床榻上说什么自己不中用的话。
谢稷闻言喉间溢出冷笑,揉弄着玉黛臀肉,就挨了上去。
玉黛吓得惊叫,伸手推搡他:“你做什么,方才刚折腾过我,现下怎么又胡闹。”
谢稷听着她叫,力道又急又重的揉弄了几下,就撞了她身子。
玉黛哭叫不止,皮肉都被他弄得破皮了几分。
疼得嘤咛不止,哭着推他。
“你出去……”
谢稷目光沉黯,喉间溢出笑意,贴着她身子撞,咬着她耳垂问:“出去做什么?出去了再让你嫌弃不中用?”
这话一出,玉黛可算知晓,是哪句话惹着了他。
再不敢随意说话,只咬着自己手指,哼哼唧唧地求他。
谢稷听着耳畔传来的阵阵哭音哀求,笑得风流,缓声道:“快些?怎么能快呢?这还没快呢,便嫌我中看不中用了,若是快了,岂不更喂不饱我们娇娇?嗯?”
玉黛被他逗弄的酥软,听着他在耳边吹起般的说着调情的话,更是颤得厉害。
没一会儿就哭叫着熬不住去了。
谢稷许是刻意折磨她,眼瞧着她受不住,却仍一个劲的折腾。
到最后了事时,只把玉黛弄得合不拢身子。
她难受得厉害,动弹的力气都没了。
谢稷倒是舒心畅意,甚至取了帕子来,给她擦拭腿心溢出的脏污。
粗硬的帕子磨得玉黛又哼哼唧唧地吟叫。
听得谢稷刚消退的念头,又有了动静。
他喘息微重,扬手就是一掌打在她肉上,直打的玉黛身子颤晃着,声音都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