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兮儿拍了拍手立在她跟前,得意的看着玉黛。
一脚踩在玉黛膝盖上,用力的踩压,笑得恶毒道:“你不是嘴皮子挺厉害的吗?怎么不说话了?说啊。”
玉黛痛极喊出声来,又紧咬着牙齿忍疼,身体本能渗出的泪水落在伤痕累累的脸上,同样泛疼。
她咬着牙,脸上泪水混着血痕,可怜又凄艳,昂首道:
“你有本事,就去找圈养我,不肯放过我的那个男人。
拿我这样一个从来都不由自主的人来发泄怒火,有什么用?
你就是杀了我,打死我,也不妨碍他再养无数个外室女奴。
既然嫉妒到容不得他有旁人,为什么不去和他说,反倒要在这里,拿我宣泄怒火。
你以为,我想伺候他吗!
我巴不得你能让他放过我!”
玉黛话里对谢稷的宠爱不屑一顾,那赵兮儿越听越觉嫉妒。
她求之不得的,玉黛却弃如敝履。
赵兮儿又妒忌又不甘心,抽出腰间的鞭子,猛地抽在玉黛身上。
玉黛被绳索绑得结实,连躲都不能躲。
赵兮儿一鞭又一鞭打在玉黛身上,甚至有几回,那鞭子的末端,就甩在了玉黛颊边。
玉黛疼得痛吟,一身狼狈血水。
脸上都又几道鞭痕。
那赵兮儿抽的手臂发麻,方才停下动作。
庄子里的下人迎了出来,远远瞧见这场面,皆是吓了一跳,心道这主家的小姐,真是心狠,也不知那被打的是什么人,居然被折磨成这样子。
庄子的管事没忍住问:“小姐打的这是什么人?瞧着不像是咱们府上的奴才,有些眼生呢。”
赵兮儿收好染着玉黛鲜血的鞭子,冷哼了声,眼珠子转了转道:
“她啊,是我哥哥从江南带来的女奴。
这女子原是个有夫君的,却贪图哥哥的权势,同哥哥暗中偷情,做出淫荡做派,哄得哥哥带她来了京城养作外室。
入京后又耐不住淫贱性子,背着哥哥和府里的护卫私通,还偷了我的首饰想要逃走。
我气不过,抓了这逃奴来这庄子,想着替哥哥好生处置了她。”
赵兮儿编了个幌子,话里话外却还在羞辱贬低玉黛。
玉黛挣扎的伏在地上,一身的血水染污地上泥土,摇头反驳道:
“你胡说,我不是……”
玉黛声音极低,虚弱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