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都……好像在哪里听过呢。米勤托着下巴苦思冥想:对了!听二哥提过。哼哼,让你们瞒着我,等我自己去调查,拿出个报告来吓死你们!
米承裕看着米勤一副打入地方的特务的表情,不禁拍了他脑袋一下:“死皮赖脸让我带你来,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儿?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来卧底的?”
“谁来卧底的?我这叫参观学习,别乱说话漏了我的底啊。”米勤嘱咐道。
“臭小子,敢教训大哥了。”
“你是二哥——哎哟!”
米承裕在绅都养了一匹马叫飞星,经常会过来看看。出国很久没见,飞星看到米承裕就在马厩里躁动起来,使劲地想靠近他。
米承裕上去安抚了它一会儿,拍拍马头道:“两个月没见,好像又长了不少,看看这后腿比之前壮多了。”
米勤皱着眉头,语气中充满怀疑:“不会喂了很多激素吧。”
“先生,这话可不能说。”喂马人急急解释道,“我们一向是用最科学合理的喂养和管理方式来照顾马匹,这是所有客人有目共睹的。绝对没有任何不正当的手段!”
米承裕随口说了几句,打发掉喂马人,对米勤说:“你不能吃不到葡萄说人家是酸的。”
“我米三少犯得着吗?你忘了飞星是大哥半年前去深山老林救出任务的时候救得一匹没啥品种的土马,回来的时候还在家的后院养了几天,瘦了吧唧地还不如一头驴有力气。你看看现在真是高头大马,就跟吹气吹起来的一样。”
“知道丑小鸭变天鹅的故事吗?这就是现实例子。别小看我家飞星。”米承裕显然对米勤的话不以为然,牵着飞星,出去遛马了。
算了,你不能理解这些非常现象,米勤大度地原谅哥哥的无知。他一个人在偌大的饲养区溜达,企图找到什么不寻常的蛛丝马迹。
“这些本来就很稀少,你怎么能在这么大范围地用在一些无关紧要的马身上呢?”一个十分悦耳的女子声音传进了米勤的耳朵。
米勤只听了的几个关键词,顿时精神振奋。果然有问题!他猫着腰往前走了几步,蹲在墙角竖着耳朵。
“这叫物尽其用。这些人舍得为自己的马花大价钱,我们何乐而不为。否则再珍贵稀少,留着又何用,你能吃还是我能吃?”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些劝慰的意思。
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米勤使劲回忆。
“可是这样会被人看出问题的。”女人很焦急。
“被人被人,你每次都说会被人看出问题。问题是哪个人会想到?就算怀疑不正常他们也查不到任何东西。”
“你根本不明白!”女人显然失去了耐心,撂下一句话,气呼呼地走了。
听到脚步声离去,米勤这才从墙角探出头去看,只见到一个穿着粉色风衣的女子背影。
突然,头顶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米勤下意识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