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不太熟悉的顶着宫颈口,生硬的摩擦让她浑身战栗不已,这也导致绞吸更加的用力,齐蕴藉甚至有种会被她绞断在花道里的错觉。
白白的沫子四处飞溅着,女人骚话连篇,听得他耳朵愈发的痒,手中施力揉弄,连带着手臂粗细的阴茎也在奋力搓捻着不知羞耻的肉包们。
撞击力度越大,女人叫的越浪,似乎对这种又疼又麻的快感有着不一样的追求。
齐蕴藉顺从她,一刻没停,不停听从她的指挥,一会儿撞击上左侧,一会冲进右侧,到最后跟着她的指引挤进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圈里,头部感受到不一样的紧致时,口中顿时停住了动作。
压缩毛巾吸水后膨胀的欲望从脑海中炸开,数片绚烂的烟花比那次口时还要夺目。
齐蕴藉深知自己即将射精,抬起上身就要撤出她体内,路曼哪能依他,双腿用力夹紧,手指勾上他胸前的小棕豆,调戏般喘着,“哥哥,射给我,我想要哥哥的精液”
“不可以!”他深深皱眉,“路曼!”
这次做爱本就是个错误,第一次射进去时猝不及防,他不能在未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强了她,还将自己的脏污射进她体内。
“我要!”
没了束缚的女人强横至极,仗着男人也不敢动她,翻身就往他腰上压,双臂被她抽点上麻筋,无力的摊在身体两侧。
齐蕴藉算是明白她每次怎么吃男人的了,原来都是这样使用上特殊手段。
清醒路曼反驳:你是第二个!
“路曼!”他试图和她讲道理,双腿交迭起想压下身体那股蓬勃的欲火,“你听我说。”
“射进去会有可能怀孕,吃避孕药伤害身体,我不希望你为了一时的快感而……”
话音还未落,路曼就将他的肉根拔出体内,他微微松了一口气,一方面觉得她听进了自己的话,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真的没什么吸引力。
两股交织的情绪竟真的压制下了想要射精的感觉,可很快嘴里一凉,浸满骚水的小三角裤被她强横的塞进了嘴里。
他张嘴想吐,被女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嘴巴撅了撅,认命的含着。
倒不是他嫌弃她的水,只是刚刚自己射过一次,上面还有自己的白色浊液,这么腥的味道她上次是怎么吞进去的,光是这么近距离的闻着都有些想吐的感觉。
肉根在他的视线中被葱白的手指扶直,双腿跪立在他胯两侧,腿根拉出一片白白的膜,被他的肉物戳破,炸开在两人之间,凉凉的星点很快被紧致给淹没。
不知为何,这样的姿势插得更深,他甚至能看到女人的下腹鼓起和他对头大小差不多的肉包,随着她的提起进入,肉包忽闪忽现。
“好爽”女人迷离着眼,自顾自的摸着乳房,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情欲,被顶到深处还要夹着肉棒瑟缩哆嗦,显然一副被爽到的模样。
见身下男人没反应,她还压低了视线去看他,“哥哥怎么不说话,是不舒服吗?”
齐蕴藉额头挂下黑线,湿漉漉的汗发往后仰着,露出光洁的额头,鼻翼高挺入根,张着的唇被大红的内裤显得红津津的,看着就很想让人咬上一口。
咬哪里好呢?
视线下移,锁定在两个小小的豆粒上。
齐蕴藉神经重重一跳,乳粒已经被女人含进了嘴里,小小的点被柔软的舌反复绕圈打磨,时不时不分轻重的咬蚀,原来吃胸要这么吃。
他仰起头去看她的,丰满的乳房被压在腹肌处,她的运动痕迹不明显,但身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反而显得身材特别优越,越看她的身体越像被吸去了脑干,双腿不知不觉弯了起来,姿势已经是上挺的最佳位置角度。
“啊哈”突然的撞击让她浑身一软,她抬起头泄愤般抓着他的奶头愤愤一揪,这么小一个揪起来都不带感。
“唔哼。”含着小内裤的男人连痛哼都不会,恢复如常的双手用力掰开她的臀,下身迅速一顶,顶的女人花容失色,整个上身僵软在他怀里。
“真、真坏”她明显爱惨了,明明是娇啧,却连连笑着去高抬起小屁股迎接撞击。
龟头次次路过宫口重重摩擦打转,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确然她全身都长满了枯草,轻轻一压就是大片的草碎落地,压都压不住的淫叫声越喊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