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身后传来被充盈的感觉,其实是疼痛的,前面的□立刻就萎了。我咬紧了牙关抓住床单,骂一声,“操!你干嘛要长那么大!”
乐金低下头堵住我满是荤话的嘴,同时□有力地发起了进攻。
我被摩擦到了敏;感点,内;壁抽搐着裹紧了在体内进出的东西,双颊泛红,得了趣味,前面的小兄弟颤巍巍挺立起来,毫无羞;耻感地跟着他的节奏浪;叫。
我俩翻来覆去做了好几个礀势,出精几次,直到我再也射不出什么,累倒在乐金怀里,两眼发晕只想睡觉。
那该死的乐金竟然还带着得意地摆弄我的身体,“现在你嫌它大,等习惯了之后,我还怕你嫌它小呢。”
我日!
筋疲力尽地冲着乐金竖起一根中指,我实在是受不住困意,埋在他胸前睡着了。
……
……
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早上爬起来,我站在窗口扶着腰骂娘。
明明都是只睡了四个小时,凭什么乐金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出门,我就只能躲在厕所里往身上擦消肿祛瘀的药膏。
郝迟在门口巴巴地等了十五分钟,最后厕所门被赶来的池步宝一脚踢开。
这两人齐刷刷盯着我,神色诡异,我赶紧一缩脖子,钻进浴帘后面。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池步宝干咳一声,“快点弄好,我们还得用厕所呢。”
我尴尬地赶紧把身上的淤青弄好,穿完了衣服一脸淡定地绕过他们走进了饭厅。
饭厅里,葡萄园阿姨准备了面包果酱的早餐。
乐金不在这里,我环顾四周,葡萄园阿姨告诉我,“乐金先生一早跟凯瑟琳小姐去帮我修水渠浇园子了。”
我赶紧抓了几块面包,想出去找他们,被葡萄园阿姨一把拉住——“别去打扰他们!”阿姨脸上带着八卦的神色,“我猜他们俩肯定是一对小情侣,这会儿是出去二人世界了。”
我震惊的倒不是阿姨站错cp,而是:“阿姨,您不觉得凯瑟琳的样子……有点怪?”
阿姨眨眨眼,“哦,你说她的长相呀,唉,这女孩性格好,又能吃,身段也不错,样貌之类的,关上灯不都一个样。”
我不得不佩服这位阿姨的思想开放。
只可惜,您真的站错了队。
不顾阿姨的反对,我离开屋子,放眼望去,正好看到乐金跟凯瑟琳站在葡萄园中央,被一大片的葡萄藤包围着,他火红的头发在鸀色的海洋中格外刺眼。
我嘿嘿一笑,招着手跑过去——“乐金,凯瑟琳,早饭吃了没?”
凯瑟琳眼前一亮,飘到我面前,血盆大口对我手里的食物虎视眈眈……我赶紧把手伸到背后,“开玩笑,被你吃一口,我还有剩的吗。”
乐金笑着走过来,接过我手里喷香松软的面包,“身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