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她和李歌桥口中的洛儿长得很像,不然,他们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抓她。不过,他说的“在这最后的时光”是什么意思?李歌桥沉醉的抚着琴,而后抬头望了一眼对面壁间挂着的画像,不由弯了弯唇。这正是李歌渔那日瞧见的那副画:画上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鲜红嫁衣随风翻飞,神采飞扬,不过女子手里却拿着一朵不合时宜的彼岸花。但与那时所见不同的是,女子居然蒙上了眼睛,就跟现在的宋冬甜一样。要是刨去女子手里的彼岸花和背景,现在的宋冬甜和那女子几乎如出一辙。一曲毕,宋冬甜倒是听出来了曲子的大意,大概是在讲他与她的故事,一个短暂且悲伤的爱情故事。只听这时李歌桥说道:“洛儿,我好想你,谢谢你能回来看我。”疯了?宋冬甜微微蹙眉。紧接着,宋冬甜便感觉身子一紧,她便被李歌桥一把揽进了怀里。感觉到怀里真实的触感,他神色兴奋道:“洛儿,真的是你,太好了,你知道吗,我们成亲了,今晚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咳……”宋冬甜想打人,她快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了。不过没一会儿,李歌桥又突然激动的摇了摇怀里的她,神色变得有些癫狂起来:“洛儿,你怎么不说话?你跟我说说话啊,你不知道,这四年间,我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你的画像倾诉,我好孤独啊……”说到这里,李歌桥大声哭咽起来:“洛儿,你说话啊,我求你,求你跟我说说话……”宋冬甜倒是想说话,但她怕自己一开口,这里便会变成一个有颜色的场景,没办法,她只能拼命推着他,避免自己的身体与他接触过密。就这么你抱我推间,宋冬甜蒙眼的锦缎悄然滑落,李歌桥恍惚间看到了她的眼睛,随即一愣,接着突然便用力的一把推开她,恼恨道:“不!你不是洛儿!”宋冬甜一个重心不稳便摔倒在了地上,额头还不幸的被床沿磕了个口子。“嘶……”宋冬甜吃疼的用手轻轻抚了抚,却沾到一指鲜血。玛德,真是个疯批!宋冬甜咬牙的望着他,她十分生气,又有点想哭,她发誓,要是他再敢乱来,她保证让他尝尝“断子绝孙”脚的厉害。可这一幕到了李歌桥眼里,就变成了她楚楚可怜、欲说还休的样子,似乎这一刻,他又在她身上看到了洛儿的影子。不过很快,他便被她额间不断淌出的血迹吸引注了目光,鲜红的颜色,刺得他心里一阵发慌。似乎那时,洛儿也是这般流着鲜血、可怜无助的坐在自己眼前。他突然反应过来,心疼的一把过去抱住了她,拿起床榻上的白锦替她按住伤口,万分悔恨道:“对不起对不起,洛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在不小心射伤你眼睛前,我真的以为对面是两只兔子……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好吗?不要离开我……”宋冬甜真是受够了他这一阵一阵的发疯,便用力推开他,神色坚决道:“够了!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洛儿!”听到她的声音,李歌桥停下了动作,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宋冬甜觉得他终于从洛儿的世界出来了时,他突然勾了勾唇角。起身“咔咔”两下便解了她的穴。一时间宋冬甜只觉天旋地转,忽的她的身子便燥热起来,比之前十倍的燥热。她难耐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不忘用最后一丝神智质问他:“你做什么!”男人靠近她,一把捏住她圆润小巧的下巴:“是你逼我的,要是你好好听话,一直装作洛儿的样子,那我便什么都依你,但你非要提醒我你不是她,你说我能怎么办呢?”说到这里,他放开了她的下巴,转而拉过她的手,用指腹摩挲了几下,接着弯腰一把抱起了她。看着缩到自己怀里已经媚眼如丝的人儿,李歌桥眼神微闪:“没关系,过了今晚,我便会让你慢慢变成我的洛儿……”接着就见他轻轻将宋冬甜放到了床上,然后怜惜的抚了抚她如今滚烫的红颊,很快,他便伸手朝她的腰际探去,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她腰间松松垮垮系着的腰带,随后,他脱掉了她的外衫,随手一扬,便扔到了地上。做完这些,他方欺身压了上去。“哈啊……”女子大喘着气,她早已失去神智,只能本能的回抱住身上的男人。“好……不急,都给你……”男人见此轻笑出声。就在这时,门“嘭——”的一声被人踢开了。“谁?!”李歌桥停下解她里衣的动作,冷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