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薄唇勾了勾,“不会,舅舅在,我还能安心些,现在这种时候,自己人比什么都重要。”
谭敬不懂‘商战’,但平时看电视剧,好像确实是靳泽说的这个道理。
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
内斗的时候,那些大佬都会想方设法在各个部门安插自己人。
想到这些,谭敬顿时腰杆都挺直几分,觉得自己虽然人微言轻,但肩负重任。
谭敬,“行,我听你的。”
这顿饭,算是整个春节吃得最舒心的一顿饭。
饭桌上,韩金梅笑得合不拢嘴。
笑着笑着,又老泪纵横。
“都是我没出息,所以才让你们几个都遭罪。”
“沫沫是,谭敬也是,如果我身为长辈能硬气点,或许于娟就不会那么放肆。”
韩金梅话落,谭敬一脸羞愧,“妈,这事怎么能怪您,要怪也是怪我。”
见两人又开始自我检讨,姜沫拿起面前的酒杯跟两人碰杯,“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人生的苦,我们之前都吃完了,以后都是甜。”
大过年的,姜沫这话又实在动听。
韩金梅破涕为笑,“说的好。”
靳泽在桌下牵姜沫的手,攥紧,十指相扣。
当天晚上,几人早早休息。
夜半,靳泽出来喝水,发现靳绿还在客厅里看电视。
靳泽轻挑了下眉梢,接了杯水,阔步走到她跟前坐下,“怎么还不睡?”
靳绿怀里抱着一个抱枕,“睡不着。”
靳泽,“怎么?”
靳绿抬眼,眼巴巴地看靳泽,“哥,我也想跟你一起去。”
靳泽闻言,把手里水杯放下,伸手抱了抱她的肩膀,“再给哥半年时间。”
靳绿撇撇嘴,模样要哭。
靳泽,“听话。”
靳绿吸吸鼻子,低垂眼眸,“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蓉城,是因为杀害爸爸妈妈的人在蓉城对不对?当年爸妈的车祸根本不是意外,是蓄意谋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