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安仪公主赏光借住寒舍是小王的光荣呢,如果王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公主尽情提出来,一定让公主没有陌生的感觉。”库克转向若笙客气的回答到。看到这等情况,可汗只好说:“既然这样,那就委屈公主在小儿府上暂住,如果有什么需要,也尽可以和我说,我立马叫人去置办。库克,你要好好招待公主,要是安仪公主有什么差错,我必饶不了你。”突厥的接风洗尘,其实与盛天的宴会是不同的。他们的接风宴和遇上什么重大喜庆的节日都是举办篝火晚会,众人围着篝火烧烤,唱歌跳舞,这是亲民的一种方式,也是一种对上天赐予的一种感激,为以后的日子祈祷。只是突厥已经建国了,在大草原上举办篝火晚会上的次数渐渐减少,只能转移到皇家园林里举办,一则安全,二则也不会失去一国之风范。若笙穿着盛天的服饰在众多突厥贵妇中尤为显眼,一身黑色长裙,袖口用粉白色绣着牡丹,金色丝线勾出几片祥云,上身裹着雪白的银狐皮,惊鹄髻上插着世上罕有的“连城诀”,此钗原料就是少有的汉白玉,制作工艺的特别与高深一看就是盛天最有名的打钗名家——玉搔头的作品,她的成品千金难买,只卖有缘人,就连突厥王室的贵妇人也以拥有她的钗为荣。而如今若笙头上那根钗,却是玉搔头少有的成品中最好的一支。本来若笙不是那种喜欢高调示人的人,只是此时她的身份是盛天的使者,身负重任,即使她不想高调,形势也不容她选择,而身处异国他乡,而此时的身份又让她必须展示家乡的富强,这是她的责任。所以刚才换装时,小怜依旧拿出她平时的衣饰准备为她梳洗时,她才摇摇头,拿出这件黑色长裙,带上“连城诀”一身尽显大气,雍容华贵气质,犹如黑夜中那颗最明亮的星辰,炫亮了这突厥的夜空。库克坐在若笙的对面,看着此时如夜魅般的若笙出了神,其实全场都看着若笙,被那绝代风华给震惊了,好容易待到可汗说了几句开场白后,众人才回过神来,目光转向刚刚上来的舞娘。带头的舞娘身着一套大红色的舞服,扭动着腰肢领着下面几个舞娘上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面具,灵活的舞姿尽展现出突厥的文化和风采,特别的伴奏也是若笙从未听过的音乐,不似盛天的温和从容,耳边尽是突厥那粗犷和豪迈的乐声,听惯了静美的盛天音乐,咋听这突厥的音乐,更有一种让人心情愉悦的感觉,似乎要随着乐声舞动,若笙看着在坐的大臣们纷纷都伴着音乐的声音轻轻合唱,这让领头的那名女子跳的更加欢快,而可汗更是开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时的微笑着点头看着那领头的女子。一曲毕,那名女子揭开面具,往前一走,走到王座跪下:“儿臣阿朱娜给阿爹献礼,祝愿我突厥国运绵长,千秋万世。”“好好好,我儿免礼,阿朱娜,快上来,阿爹给你引荐一下这位盛天来的客人,和你一样,她也是一名公主呢。让安仪公主见笑了,我这个女儿啊,从小被我宠坏了,礼仪啊什么的都不羁的,可让我头疼了。”可汗搂着阿朱娜面对着若笙说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可汗脸上流露出的却是浓浓的宠爱,手还轻轻刮了一下阿朱娜的鼻子。“阿爹,我早就见过安仪公主了,那时在盛天的时候就见过了,还是好朋友呢,若笙,欢迎你来突厥,当时我就叫你来突厥嘛,你看,我们这里还是很美的吧。”阿朱娜走到若笙的身边坐下。“哦,你们见过?”可汗含笑疑惑道。“是的,可汗,公主前去盛天时,有幸见过一面,许久不见了,公主更美了呢。”若笙微笑道。“怎么又叫公主了,我们都是公主,又是朋友,还是叫回我阿朱娜吧,这样我比较自在一点,阿爹,不用加坐了,我和若笙坐一起就行了。”待又重新落座后,看着下面的节目,阿朱娜开心的坐在若笙旁边,两个同龄人聊得也是热火朝天的,而可汗也是看着两名女生聊天,不时的插几句。“若笙,你觉得我刚才的舞跳的怎么样?”“舞姿灵动,犹如那随风而动的柳絮,看似没有规律却细品却又另有一番风味,形散而神不散,我虽不太了解突厥的文化,但刚才看你的舞姿,带出的却是一种崇尚大自然和自由的意味,而那种崇尚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不舍,还有一种迷茫,依我的一点拙见,编这支舞的人一定是因为要远离故土时所作,整支舞曲中那种越来越深的感情让我们这些观众看到最后心都为之颤抖,为这浓烈的感情而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