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约把买回来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拿了两盒生煎出来,“不会。”
“但我打算学。”
陆约买了现成的,一盒六个,两盒十二个,大小均匀,表皮松软雪白。
“那我先去刷牙洗脸,然后我来给你打下手。”
饭后回到学校,骆京书的大部分课都已经结了,只剩考试,他十点进考场,一节课刚过,他就交卷出了考场,何风雪晚他几分钟。
“怎么样怎么样?”何风雪兴奋得两眼冒星星。
骆京书搞不明白一场考试有什么可兴奋的,“题目不难,还……”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你昨晚跟陆约过得怎么样?”何风雪纠正,并强调。
“……我们在一起复习看书。”
“……”何风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我还以为你们会擦出点什么东西呢。”
“哪那么容易擦出来,我不是傻白甜,他也不是。”骆京书走进洗手间洗了个手,出来时,接着边走边与何风雪说话,“你要是说他想包养我,也比擦出爱情火花的可能性要大。”
何风雪不赞同,“不见得的吧,包养可都是直接明码标价的。”
“我这不算?”
“你觉得算?”
骆京书想得比何风雪还要缜密细致,何风雪是个粗脑筋,正是因为没何风雪脑子那么粗,骆京书才不会想岔了。
宁可不想,也不能乱想,回头把工作弄丢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下午两点有排练,别忘了。”何风雪得提起说,他直觉一直都挺准,他总觉得陆约不对劲,可陆约这人也不是他们能接触得上的,所以到底怎么不对劲,他没机会探察更多。
衍生下来的,比如,如果他不提前提醒骆京书,待会中午,陆约说不定就会把人抓走。
骆京书按着手机,点头,“好。”
“下台阶了您,看着点儿啊。”何风雪阴阳怪气骆京书走路看手机。
“去你的。”骆京书回完了消息,笑着推了何风雪一下。
何风雪扶着肩膀,“回谁消息?”
“陆约的。”
“他找你干嘛?”
“问我下午有没有安排,如果没有,他载我回去。”
何风雪啧啧了两声,“我就知道。”
骆京书将手机收了起来,“不过我已经跟他说了一整个下午我们都要排练。”
走了一段路,骆京书觉出不对,“我怎么感觉陆约更像是那个打工的呢?”
期末汇演在即,加上学期末除了考试会占用一两节课,其他时间几乎全部闲着,所以骆京书几乎日日都要排练晚上九十点钟。
除了排练,骆京书还要兼顾陆约那边的小组作业。
白天,骆京书吃食堂,晚上和陆约一齐在家开小灶,但大半个月下来,两人还是共同一块变得灰头土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