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来找薄叔叔有什么事情吗?”去你妹的薄叔叔!他不承认!他只不过比楚湄大了一轮零半年而已!他还年轻!他厉害着呢!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眉眼深邃,微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整洁的白衬衫一丝不苟的系到最上面,神色淡漠带着浓浓的禁欲感。他一贯待人冷冰冰的,对着楚湄他已经拿出了最温柔的语调,却还是显得冷硬非常,看起来很是不好亲近。圈子里一般的小辈都怕薄楚坤怕的要死,哪里还敢作死地上前去惹他这块冰溜子?平辈的要不是娇妻稚子在怀,要不就是流连花丛夜夜笙歌,一般不太理这位清心寡欲的万年老光棍。他们甚至在私下还下了豪赌,赌的就是薄楚坤那座老冰雕能不能在四十岁之前脱单,竟然还有几个不怕输光私房钱的勇士投了“能”!这是多么想不开?楚湄倒是一点也不怵他的冷脸,能对着傲天还这么好脾气的人可不多,那些传言无非就是以讹传讹罢了,若是薄楚坤真的如同传言那般不近人情,薄家在他的手里又怎么会蒸蒸日上呢?那些商场上的老狐狸,看人的功力可不是盖的。对待一个万年不开花的绝世闷骚男,要的不是什么矜持委婉,而是直球出击。毕竟男人那点可怜巴巴的情商统统用在了商场的纵横捭阖之间,能够分给复杂的人类情感——爱情那更是寥寥无几。今个若是对薄楚坤抛几个媚眼,人家可能后脚就帮你联系好知名的眼科大夫了。薄楚坤,是一个骚操作不断,终身致力于气人于无形的中华特产直男。“我是来勾引你的呀!”少女声音娇软,像是一只小奶猫一般勾着心,她的话大胆又直白,清凌凌的眼中全然是跃跃欲试与好奇,没有丝毫娇羞与爱意。这古灵精怪的小人儿,确确实实存了撩拨他的心,却不是为了他,恐怕是为了膈应他的侄子。倒像是一贯无法无天的少女会做出来的事,她的大胆与热烈,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证了。薄楚坤忽略掉心中突然涌上的黯然,故作冷漠的说道:“若是为了气我那不争气的侄子,楚小姐大可不必如此,说出这断送下半辈子幸福的话来。”楚湄眼睛里含着深意,她慢慢向薄楚坤走去,然后十分霸气地壁咚了他。没办法薄楚坤就是再冷漠不近人情,却也躲不过少女刻意的靠近,当轮椅被少女抓住的那一刻,薄楚坤觉得自己就变成了一只大肥鱼,而楚湄正是那磨刀霍霍的小厨娘。楚湄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事情。她像是一团烈火,生命中充满了光亮与希望,她鲜活又美丽。而他的心早已经成为一片枯泽,冰封千里。他和她,着实不相配。“幸福?不知道薄叔叔说的是哪个性啊?”楚湄意有所指的看向男人的小腹下三寸处,一本正经地开着通俗易懂的小破车。男人白皙的面庞刚刚只是带着薄红,眼下在楚湄的调戏后已经通红一片,一双时常闪烁着狠厉的冷眸此时氤氲上些许雾气,像是刚被春风吹化的冰河,从冷滞闭塞一瞬间变得泉水叮咚。男人躲避了楚湄的目光,生怕被她看出眼中的窘意,他戴了二十多年的面具,只要对上楚湄,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破功。少女香甜的气息在一点点逼近,薄楚坤本能的感受到危险,上次他就是耽于少女这通身的馨香,失去了一直以来的警觉这才有了那场荒诞的亲吻。他盼望着她记起,又盼望着她忘记。楚湄觉得自己像是个急吼吼的色女,男人虽然不良于行却时常锻炼,腹肌人鱼线一个也不少,比薄君那个小白斩鸡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楚湄漂亮的柔夷轻轻附在男人挺括的胸膛,薄薄的衬衫阻挡不住男人身上滚烫的热意,还有那急速跳动的心脏。薄楚坤的办公室隔音一向极好,此时两个人都不说话,空旷的办公室越发寂静,也就越发突出了薄楚坤那紊乱不已的心跳。“薄叔叔,口不对心的男人可是不招人喜欢的哦。”楚湄并不打算给男人反应的机会,山不来就我,我就就山去。楚湄以吻封缄,强势的破齿而入,香甜的舌抵开男人紧绷的防线,怯怯的勾着他的,带着诱惑妩媚又带着几分讨好,厮磨纠缠个不停。她柔韧的身体此时已经脱力,乖巧地依偎在薄楚坤怀里,双手紧紧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唇齿之间逸出她浅浅的□□,似叹惋又似享受的欢愉。她那双细白的小手反复抚摸着男人后背优美的肌理,让他的肌肉越发紧绷,原本贴身的白衬衫也显得拥挤了些。薄楚坤眼下一只手便能推开在他怀里爱娇的少女,可是他却贪恋沉溺在她甜美的温柔里,哪怕知道这是错的,这是万劫不复,他也不想推开她,放纵一把又如何,又能如何呢?总归不会比求而不得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