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被询问的鬼妇朝他投来了鄙视的眼神,嫌弃了片刻才道:“那是穆王殿下和言王殿下,今日受召来鬼都参加寿宴的。”“穆王,言王?”冥若尘更加不解了,这不是还未封王吗?怎又多出两个。鬼妇道:“是啊,虽然四府王还未受封,但是明眼人一瞧便知道此两位乃内定之选。”原来如此。冥若尘道:“姐姐,那您再瞧瞧我,我也是受封的,怎么样?”“你?封王?”“是啊!”冥若尘直勾勾的望着她,还不忘抛了个媚眼。“我封你个大头鬼啊!你看你从头到尾除了长得俊点,哪里与封王二字沾边了?”那鬼妇转头故作一阵恶心。“哎,这年头真的是穷在市井无人问,富在深山有人盼啊!”冥若尘无奈的摇了摇头,朝那备受欢迎的二人走了过去。身后掀起一阵热潮。“公子,您作何?”云木追上去。“会会他们去!”如此深受追捧的两人,他可得好好见识一番,没准还能挖个底细啥的。冥若尘是个很会与人搭讪的人,小到刚能行走的幼儿,大到行走不便的老人;但他还是由爱那些面相俊美、气质绝佳的俊男姑娘。他叫住正和他胃口的二人:“二位公子可是来参加寿宴的?”两人转头意味深长的瞧了他一眼,其中那白衣少年点头道:“正是。”冥若尘回礼,目光不移道:“幸会,在下也是,那咱们同行如何?”二人倒退表示同意。“……”“对了,还未请教二位尊姓大名呢?”“听言。”那白衣少年道。好名字,他心里嘀咕,这人嘛已经是风度偏偏,仪表堂堂了,可就连这名字都是如此风华绝代,意义深长,真叫人难活啊!“那这位呢?”得到回答,冥若尘又瞧向他身旁哪位。那位黑衣少年从头到尾没用什么正眼瞧过他,也未答一句话,整个像一座冷冷的冰山。听见询问他的名字,更是没给一脸好色,他淡淡的瞅了一眼冥若尘,不说话便罢,面上露出了一丝不屑。“这……”场面有些尴尬。“噢,他叫良穆。”听言慌忙暖场道:“我这位朋友,生来性格孤僻不爱与人讲话,还请公子莫要见怪。”“哈哈哈呵。”冥若尘无奈的笑了笑,心中感觉怪怪的。“不会不会。”反正他受冷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刚不还因为他们被一个鬼妇给无端鄙视了。听言问道:“那公子贵姓?”冥若尘看了看那张俊俏的冰山脸,眼珠辘辘一转:“在下姓唐,单名一个突字。”“这……”听言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呵!”冰山脸嘴角微抽,翻了个白眼,转身径直走开。“哈哈!”甚是好玩冥若尘笑着追上去,还边追边嘀咕。不就是一个称呼吗,至于摆个冰山脸吗?那些个鬼妇眼力劲真不是不行,竟瞧着一个怪胎欢喜不已。“哪天可别让你栽我手里,不然让你冰块脸变火烧脸。”述安殿。此处冰冷,庄严,华丽;不用多说,专业阎君接见鬼司大臣和办公所用。但阎君寿宴却并非在此处,今日众人被安排至此,倒是叫人琢磨不透,仿觉得有大事发生。所有到场的大家之客都盘坐于两侧静静等待,冥若尘确是个耐不住的性子,不停的扭扭捏捏,东瞧瞧西望望,引得在座的人都向他投来不喜的眼神。话说今日鬼都倒是来了不少新面孔,许多都他未曾见过的;但也正因如此,那些人才端坐正态,大气不出;毕竟谁也不敢在这述安殿上胡来。“这都多久了啊!阎君怎么还没来。”冥若尘望着那空荡的高殿,自他们进来,恐已有一个时辰了吧!这腿都坐麻了,也不见来上半个人影。他叨叨着,不满的东张西望:“这阎老头莫不是睡过头了吧!”恰巧看见一旁闭眼正坐的良穆,凑上前道:“哎,良兄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困了?”某闭眼养神的人被撞了一个大跟斗。冥若尘又道:“良兄,你若是觉得困了可以同我讲讲话的。”他眼里闪着精芒,看起来格外的自来熟。良穆重新坐起来,并不答话,只甩给了他一个冷脸加白眼。不过后者却丝毫没有被他那厌恶的表情吓到,冥若尘还以为是劲儿不够大,正准备再次同他讲话。“公子。”隔在一旁的听言伸手制止了他。“作何?”听言瞧了瞧良穆方道:“公子好意,不过阿穆他并非困了,而是在闭目静神。”“闭目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