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到啥了!”沈漠气得上头,报复般也伸出手胡乱摸着,而后低下头,一口咬了下去。“你是狗啊!疼死了!”蔚林琅抬脚踢了过去,两人很快扭打成了一团。后面的事情仿佛顺理成章般,两个人都上了头,猛地疼痛后,酸麻的酥痒袭来,蔚林琅还记得不能吃亏,怎么也要体验一下话本子里的东西。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一觉醒来,蔚林琅头痛欲裂,瞧了眼四周,隐隐记起来昨晚之事。床褥都换成了干净的,自己也换了身干净衣裳。沈漠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脸做错事情的样子,见她醒了,老实交代道:“清风楼的酒原本是没问题的,昨个儿你点的那男倌见你富裕,在里头加了药,想着将你服侍好了,好让你把他赎出去,咱们被那崽子算计了。”“哦,知道了。”蔚林琅很是平静。她抬了抬胳膊,有些酸疼。“我已经打了他一顿了……”沈漠痛心疾首道,“我就同你说,人心叵测,你这丫头不知世间险恶……”沈漠没说完,被蔚林琅打断,问道:“我的衣裳是你穿得?”“不不不!”沈漠连连摆手,“我喊了厨房的大娘给你穿得。”“行了,你走罢。”蔚林琅坐起来,下了床,整了整头发。然后回头瞧了眼沈漠,不解地问:“你还杵在这儿干啥?咋不走?”“走?”倒是沈漠如受惊般瞪大了眼。“我、我自己走?”“还要我送你走?”这男人咋这么多事?沈漠咳了咳,“我不会平白占了你的清白,你放心,我先送你回侯府,明日就去提亲。”“提亲?你有病罢?”蔚林琅宛如看傻子般看着他,“刚刚不是说清楚了,昨晚咱俩都被算计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从此江湖不见。”沈漠更惊了:“你不让我负责?”“负甚么责,是我睡得你,且又给了银子,左右睡你也是睡,睡那男倌也是睡,一个道理,咱们互不吃亏,两不相欠。”“你、你睡我?”沈漠不乐意了,“分明是我睡了你。”“随便罢……”蔚林琅不想在这事情上和他争,只道喝酒果真误事,以后再喝酒她就不是人。蔚林琅说完便越过他往门口走,沈漠宛如被负心汉抛弃的小媳妇,扯住她,“你去哪?我们行了周公之礼,我自然要娶你的。”蔚林琅宛如看神经病般看着他,“谁用你娶,快走罢你。”“你失了清白,我不娶你,谁娶你?你以后怎么嫁人?”“说得跟你多清白似的,你一个逛清风楼的男人,能好到哪里去,先前还不让我卖男人间的话本子,我看你就是心虚。”“你、你别胡说!清风楼是我母妃的产业!这是我们的暗哨之楼,我是来办正经事的。”“甚么乱七八糟的……”蔚林琅腿还有些疼,指着沈漠,“你别跟着我!咱们两清了,钱你去找掌柜要,别想因为这个赖上我。”蔚林琅忍着腿疼,走得很快,她自然知道他是秦王,她一个庶女,摆明了是要嫁过去做妾的。她疯了才嫁给他这种没脑子的男人做妾。沈漠自然是不肯听话,硬是一路追她追到了侯府去,甚至还一路跟到了南街铺子,就只是恼怒的盯着她,也不说话,活脱脱一个委屈的小媳妇样。惠觉一瞧见沈漠就拿起了棍子,蔚林琅制住了他,惠觉问道:“你干啥?”“那个……别管他,他是来要账的。”“你欠他银子?多少?”蔚林琅舌头打结,也不知道怎么说,最后才道:“我把他的清白毁了,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给过他钱了!”“也不知道他缠着我干嘛,真是倒了血霉了。”惠觉:“?!!”惠觉登时恼了,“他找你要他的清白?那你的清白呢!”“我要清白那玩意干啥,我是为了写话本子。”蔚林琅翻着面前的册子,叹口气,“我以前果然是太浅薄了,竟然信了三姐姐和鸾儿她们的鬼话,这个姿势明显是不对的,还有,这个表情也是不对的。她们都是在敷衍我,坏女人。”惠觉将棍子往地上一扔,还跺了跺脚,“你气死我算了!”“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火?”惠觉不再理她,只是瞪着沈漠。尴尬的互瞪了一整日后,蔚林琅回了府,到夜间才抹了几滴泪,她也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失了清白之身。毕竟她还没有遇见她想嫁的人不是。可转念一想,万一那人又娶了小妾,那她这样也不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