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他这样,应该担心别人对他图谋不轨才对吧?
况且你一个gay,还能对我图谋不轨,能把弯的掰直,那我秦娆真是能耐了。
当然,这些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只说:“你对我没想法。”
沈浔顺手从她手里接过袋子,微微挑了下眉梢,也不知道她这份笃定是从哪儿得来的。
下了楼,曾汉明的车还停在那里。
沈浔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也没有要上去找他麻烦的意思,示意秦娆上车。
老高给他当好些年司机了,开车技术没得说,一路开得都十分平稳。
开到半路,老高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说:“沈先生,那……”
对上后座沈浔的目光,老高极懂眼色地把话头一收。
很显然沈浔也发现了后面跟着的那辆车,他没发话,就代表他默许了让对方跟。
虽然不明白他的深意,司机也不敢贸然再问。
两人之间的守口如瓶让秦娆摸不着头脑,视线往下一扫,正好看见了一条从前排延伸到后面的充电线。
秦娆不动声色,拿起充电线的一头递给他,“你手机应该还没充好电吧?”
沈浔从容自若地把手机充上电,一点也没有谎言被拆穿的尴尬。
过了半晌,车厢里才响起了一声他的轻笑。
住的还是昨晚那家酒店,沈浔在这里包了个总统套房,一年到头,房间时常空置。
一进门,沈浔就指了下右边那间卧室,然后走向另一间,关上了门。
秦娆找不准沈浔到底什么想法,这人她看不透。
素不相识,已经帮了她好几回。
说他对她有想法吧,可惜他是个gay。
说他当代活雷锋吧,他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秦娆想了想,她十六号要进组拍戏,大概一个月,最多借宿两天,大不了把房费结给他。
等她从剧组回来,应该已经找到房子了。
一夜好眠,睡到快十二点,还是被门铃声给吵醒的。
客房服务推着推车进来,在她半梦半醒的目光中,摆好餐又退了出去。
秦娆敲了半天沈浔的房门,里面一点声响也没有。
刚坐下开始吃饭,沈浔回来了。
“我叫了半天你不在,就自己先吃了。”秦娆说。
沈浔边往里走边解着扣子,说:“不用管我,我回来换件衣服。”
白衬衫的胸口上,染了点污渍。
门口的铃声又响了,一声比一声急促。
秦娆拉开门就是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推了一下。
她踉跄两步站稳,紧接着一个对方拎着包一下又一下甩在她身上,对方还故意避开了她的脸。
她连忙伸手去挡,不得不说,砸得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