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喻想过得特别舒心,在家当了两天米虫,书是一个字也没看,等再回学校投入高强度的学习,除了身上还有些残留的酸软提醒她那晚发生的事情,生活又回到了正轨。
喻岸每晚提前一节晚自习来接她,回家之后喻想也会再学习一会儿,这段时间喻岸并不会打扰她,最近和哥哥一起睡眠质量又恢复正常,精神气足了,成绩在接下来的考试中也慢慢恢复了。班主任这下彻底放心下来,看来放喻想当走读生果然没错,
他们两有过约法三章,只有周末才能有亲密接触,一般也不是做到最后一步的那种,那晚情绪上头喻岸没控制住自己,喻想现在应该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学习上,除非她特别需要插入的那种,喻岸才会答应妹妹。
每晚回家意味着撞见喻国伟的概率也相应提高,因为之前那个梦,喻想对他心里多了几分提防,但架不住喻国伟的主动亲近,这晚他提了袋烧烤回来,还好不是自己做的爱心饭菜,烧烤店是喻岸常和喻想吃的那家,三人在院子里支了张小桌子,喻想碰巧生理期不能喝冰饮,只能少吃点烤串。
喻国伟忽然关心起女儿的成绩,听说喻想在学校几乎都是第一名,他还有些小小的惊讶,这两孩子真是一个比一个优秀。但女孩子嘛,总归是要嫁人的,读那么书也没有用,便是喻想成绩很差他也不会介意,只是这话他不敢明面说出来,喻岸肯定是要不高兴的。
吃得差不多,喻想准备上楼洗漱,喻国伟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突兀,他接起同对面交谈了几句,然后不好意思地对儿女笑了笑说:“突然有点儿事我出去趟,你们两早点睡觉啊。”
他走之前还塞了两百给喻想道:“前几天爸爸赢了钱,你拿着。”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喻想看着手里的钱不知道如何处理,这还是近年来第一次从喻国伟手里拿到钱,但她并不喜悦,反而觉得手里拿的是烫手山芋,总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喻岸看出了她的犹豫,从她手里接过钱让妹妹别想那么多,说道:“先上楼洗漱吧。”然后他过了会儿直接往喻想卡里打了一千块。
睡觉的时候喻想撒娇让哥哥给自己揉肚子,喻岸照做,大手覆上妹妹柔软的小腹轻轻揉按,温热的触感驱散了小腹的坠痛,同那晚做爱时压她小腹的粗暴截然不同。
淤青早已经消失殆尽,后来喻岸看到妹妹身上的痕迹,反思了很久是不是自己太不知轻重,但和喻想天生皮肤娇嫩也有关系,他给喻想细细抹上药膏,看到指痕和肿胀的小穴时,下体又无法克制的硬起来,最后又在浴室草草解决。
喻岸一边给妹妹揉肚子,一边算了下自己手里的活动资金,大概有二十多万,是这几年好不容易攒下的,已经足以支付喻想的大学花销,最近喻想进入了瓶颈期,成绩保持在原地,即使老师们在不停复习以前的知识点,也没有再进一步的提升。
喻岸有在好好考虑有没有必要提前给喻想转学,虽然澧中的老师非常负责,但因为大部分学生都资质普通,教学水平相应也不算太高。不过高三转学本就困难,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办成,记得之前周渺好像有提过,齐裕的姑姑就是在省会教育局任职的,他试探性联系了对方,看能不能帮上忙。
齐裕这个人只是看起来冷淡,听说是喻想想要转学,很积极地联系了自己姑姑,告诉喻岸他姑姑联系了几所学校的负责人,马上省里就要统一模考,如果喻想的成绩能够达到前百分之十,那就愿意接受转校生。
喻岸非常感谢对方带来的好消息,但也没有提前给妹妹透底,只是叮嘱喻想不要有压力好好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