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功夫,没找到一滴水。天要绝人之路啊,贼老天,开局地狱模式!
她不知道这药性什么时候能过,现在没办法,只能硬扛了。
衣服脱下,人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一头扎下去。
“嘭”的一声撞击。
砸懵的春晓捂着额头,不是很疼。难道这药还带让人失去痛觉的?
瞪大眼睛低头查看什么东西,不是东西,确切来说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
怎么会有男人?
短暂的清醒,让春晓蹙着眉头看清了男人的长相和身上散发的酒味儿。
一刻钟前,霍宁在酒宴上应付着扬州城官员的奉承。这次来江南一带查看水利,一切进展顺利,各级官员和乡绅都比较配合,他也不好扫了别人的面子。
尽管只是稍稍给了点面子,但还是不免喝多了。
察觉自己喝多,吩咐身边小厮安排一间客房暂时休息。
起初他不是在这个房间,而是在这一排房屋的头一间,虽然醉了,但不至于脑子不清醒。
屋内安静,有淡淡的熏香。躺下后不久,霍宁察觉到不对,只是喝点酒,不止于此。
这异样又熟悉的感觉感觉让他心生警惕。连忙起身扫视周围的环境,眼神扫过那个香盒。
霍宁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出在了熏香上,不等出去办事的小厮回来,霍宁便出了房门,走到最后一间。
打算克制自己,挨过这药性,迷迷糊糊中睡过去。
才躺下大概一刻钟,就被砸醒。
被砸醒的一瞬间,霍宁迅速出手钳住来人的手。
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面前的罪魁祸首。
白皙粉红的脸蛋儿,水汪汪的大眼眼神潋滟,琼鼻,嘟嘟唇微张,是一个娇媚可人的女子。
镇定如霍宁在看清来人的面目,美丽的让他不由得神情一怔,手下微松。
感觉到手腕松弛的握度,春晓趁机抽出自己的手腕,胡乱的扒。拉着。
女人疯起来也是不可小觑,不过是眨眼间,原本整齐的衣。衫被。扯的歪七扭八。
缓慢的思绪总算弄清眼前的状况,但霍宁却无从下手。这女人穿的太少,碰到哪儿都不好。而且,这。。。。。
二十二年没碰过女人身体的霍宁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压着声音低。斥道:“下。去,看清楚我是谁。”
你是谁?被低吼的春晓非常不。满,扬手一巴掌。盖在霍宁的脸上,嘟嘟囔囔:“你是谁我不知道,我知道我是嫩爹。还有啊,你就是山东大李逵也得给我老实呆着!”
又嫌不够,被激起了小脾气,嘴里骂骂咧咧:“别逼我打你,我打人很疼的!”
被人又打又骂的霍宁错愕与恼怒交织,怒目而视她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地她。又看她脑子不清醒,决定不与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