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什么来着?”苏景皓笑出了声。
林默一张脸憋的通红,太耻辱了!
他咬了咬牙,低声道:“我坐着就行了。”
“哎哎——”
苏景皓话音未落,林默就从雕花红木圆凳上一弹而起——
“啊嘶!”
痛死!怎么还没好!什么时候能好!
林默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苏景皓一边笑一边扶着他到榻边靠着,给他的腰后放了个软垫:“你就这样吃,朕端给你。”
琳琅满目的菜色如流水一般一一呈了上来,寝殿里顿时香味四溢。
有肉了!林默的眼睛都直了,口水恨不得掉下来。
早上吃的那点儿流食,早就消耗完了。他眼巴巴盯着桌上那一碟碟荤腥。那八宝鸭,那红烧肉——
可轮到他盘子里的时候,依然只有汤汤水水青菜豆腐,哦,唯一的荤菜就是一条清蒸鲈鱼。
!!!
林默看着那一桌子香喷喷的鸡鸭鹅却没法吃,心内一万个抓狂。
这不能吃那不能吃!不如打工狗呢!跟个皇帝混个什么劲。
在榻上连续吃了三顿清汤寡水,人又不能起身活动,身后又疼,腰又酸,林默觉得简直就是酷刑。
可酷刑到晚上才真的降临。
苏景皓拿着一罐药膏走到他的身后,无比自然的要褪他的亵裤。
“不!不要!”林默一个转身,使劲咬牙忍住剧痛,拦住了苏景皓的手,脸涨得通红。
“听话,不上药不容易好,朕下手轻些,不会让你疼。”苏景皓软软道。只以为他是怕疼。
“属下——不,我,我自己来。”林默咬牙切齿道。
“你自己看不到,容易弄疼自己,也上不均匀。听话。”苏景皓还是温柔如水,耐心的伸手过来拽他。
“不!不行!”林默坚持抗拒,“我自己来!”
苏景皓沉下了脸,把药膏扔到他的面前:“你自己来,等下别喊疼。”
老子堂堂暗卫,什么苦没经历过,虽然不是我自己经历的,但是这具身体,扛痛肯定是一流的!哼。
林默挖了一坨药膏,侧着身子伸长胳膊往自己身后探去。
“啊!!!”
一声惨叫破空而起,惊飞了窗棂外的两个鸟。
苏景皓冷哼一声,从他手里把药膏夺了过来,一声不吭,粗手粗脚狠狠拽了他的亵裤下来,疼的他一哆嗦。
轻柔的手指探过来,如鸿毛一般,清凌凌的药膏便缓缓覆盖了上去。
果然是要好很多。
林默一张脸一直红到耳尖。疼是好很多,就是太羞耻了。
如此在榻上躺了两日,连着吃了两日清汤寡水,他终于能起身行走了。除了身后那处还有一些疼,走路已经没问题了。
他甚至开始搓手期待自己飞檐走壁,做个真正的暗卫。
这一日清晨,终于有人来引他去他的暗卫统领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