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白哈哈一个激灵翻身坐起,一双水灵的狗眼眨巴着放电。冷涟丝毫不为所动,在对这只狗子提要求的时候一定要坚决到底,不然她就会攻克你的防线,腐蚀你的内心,让你一退再退。自己洗漱完毕后麻溜的给狗子也洗漱一遍,换上憨态可掬的红色小衣服。冷涟这才一把抱起白哈哈朝着楼下走去。已经晨练完毕的奶奶一抬头就看到一对璧人走了下来,自家孙媳妇窝在孙子怀里揉眼睛,真是可爱到了极致。奶奶一把抱过白哈哈,真是喜欢得不行,偏这狗子还以为是她狗格魅力的缘故。等吃饭的时候白哈哈直接就被奶奶抱上了桌,奶奶、二奶奶、还有三奶奶,这三个女人一台戏是唱不起来了。白哈哈被抱上饭桌的时候才懂得三个女人可以唱戏,还可以做饲养员。奶奶喂了一个包子,二奶奶就递过来一个烧麦,好容易吃完吧,三奶奶直接把油饼喂到嘴边。白哈哈没好意思厚此薄彼。好不容易咽下最后一口,想着喝点汤吧,大伯母,也就是冷涟的麻麻跑过来喂了一口鸡胸肉,接下来就是各种的伯母、婶娘、姑姑之类的长辈。从没享受过长辈关爱的白哈哈不忍心拒绝,只要递过来就吃,还不忘附送一个微笑,别提多乖巧。不是冷涟眼看不好强行抱回去,白哈哈差点没撑死在餐桌上。冷涟好笑的看着在自己怀里翻着白眼做反的白哈哈:“吃不下不会拒绝吗?”白哈哈这狗自从和冷涟熟悉,摸透他这个人之后就特别放肆。就比如现在,刚刚在长辈面前还特别乖巧的样子,一回到冷涟怀里就彻底的闹翻了天。口渴的不行,一直嗷呜的找水喝,看了好一会戏的三爷爷递过来一个杯子,白哈哈讨好一笑就低头喝了起来。直到喝完才后知后觉,这是白酒吧?三爷爷,冷涟今天说好今天要带我玩的,您说咱俩没仇没怨的,您老整我干嘛?白哈哈幽怨的小眼神看了三爷爷一眼就缩进冷涟怀里,这一家子太恐怖了。好容易吃完饭,大家行动有序的离开,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白哈哈狗眼瞪得溜圆,分外不理解大年初一有什么事要一家人一起做的。眼瞅着大家成群往外走去,三个爷爷也凑在一起。冷链要抱着白哈哈跟上。白哈哈看到长辈都精神抖擞的模样,坚持要自己走。冷涟没办法只能在前面开路。慢慢走着好一会也没在脚边发现小家伙的身影,打开相机看到身后肚子鼓鼓,晃晃悠悠艰难跟上来的狗子,不顾反对把她抱在怀里。捏开狗嘴这么一闻,好嘛,一股酒味。他就知道是三爷爷来着,别的长辈也干不出这事儿。白哈哈歪着狗头和冷涟闹腾了一路,眼瞅着车开到了一边荒芜的土地上,爷爷们和冷涟下了车,神情肃穆。三人站成了一个奇怪的方向,三爷爷跑到中心点放下一盏灯。白哈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或许用雍容华贵来形容一盏灯不合适,但它此时给白哈哈的感觉就是这样。像琉璃又像钻石的灯罩如梦似幻,手柄连接灯的锁链都有一种凛冽,就连手柄都是上好的古玉。上辈子小市民的白哈哈其实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材质,只是第一眼看上去就感觉很贵。毕竟像冷涟这种大户人家拿出来的东西能次到哪去?白哈哈一双狗眼完全沉浸在灯火中,眼前的美丽好像诱惑一样呼唤着她向前,狗子扑腾地就要往下跳。冷涟一时没拢住还真让她跳了下去。白哈哈眼里什么都没有,直冲冲朝着灯跑去。爪子摸摸这摸摸那,绕着这盏雍容华贵的灯周围转圈。周围微风轻拂,冷涟心想这下完了。正在绕着灯打转的白哈哈没看到身后成群的鬼魂慢慢聚拢。“诶呦,这是哪来的小美人啊?”白哈哈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妖媚的声音。她一回头就看到一袭红衣的漂亮姐姐,这货口水滴滴答答滴到了爪子上,抬起来爪爪随便抹一把,色眯眯地朝着面前的漂亮姐姐问道:“漂亮姐姐,你是在叫我吗?”红衣女鬼娇媚一笑:“当然是叫你啊,小可爱嘴真甜。本座死了上万年,还从没被人叫过漂亮姐姐。”红衣女鬼上前轻捏着白哈哈的耳朵。痒意让狗微微回神。回想一小会白哈哈瞬间僵住了,根本没注意红衣女鬼口中的人,重点都在“死了上万年”。嗷呜一声吓得白哈哈一个激灵窜到冷涟背上,扒着他脖子搂的紧紧的,从侧面看还以为冷涟背了一个狗形书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