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胤也笑着坐在桌子上,一家三口吃着泡面聊着天。
第二天,衡焰荒走的时候,对白胤道:“毓宸把公司和股票别墅都卖了,去了奥尔森,他姑姑在那边开着玻璃厂子,他也转移了国籍,以后恐怕不会再回国。”
白胤想了想道:“这样也好。”
日子就像流水一样地过着,平静而安宁,村子里面的生活步调也很悠閑,清淡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朱叶说想买两件衣裳,白胤带着她去了镇上的大超市。
傍晚的时候,小可的姥姥姥爷过来把孩子接走,朱叶在浴室洗了澡,到卧室里的抽屉里拿出口红和粉饼,在镜子前收拾了一下,又从里到外换了身新内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等着外边的人回来。
白胤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冬天的夜里也很冷,他搓了搓手,关上大门,喊了一声小可,没有回音,又喊了一声叶叶,也没有人答应,心想,可能出去串门了,于是又将大门打开,大门口的灯打开。
白胤进了东边的客房里,洗了脚,换上拖鞋,準备去掀被子睡觉,惊讶道:“你怎麽在我床上?”
朱叶脸通红,看着白胤道:“我是你的妻子,我不在你床上,难道还在别的男人床上?”
白胤像见了鬼一样,脚步不停地往后退,一直退到门口,扑腾一声,蹲坐在地上。
朱叶看他这模样,脸色一点点变了,掀开被子,光着脚来到丈夫跟前,将内衣脱下来,看着丈夫道:“从结婚到现在,只有那一次,你还喝醉了,你说要守孝,可现在爸妈已经去了两年了,你要守到什麽时候?”
白胤额头上都是汗,动了动喉咙想说什麽,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朱叶伸出细软的手抹着白胤额头上的汗,凑过来,抱着他的脖子,低声道:“白哥,我爱你,从高中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年了,我的心快熬死了,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抱抱我。”
白胤看到朱叶要过来亲他,脑海中突然想到轩毓宸破口大骂时愤怒的眸子,轩毓宸拿着皮带抽他,他们激烈地争吵动手,他猛地推开朱叶,朱叶摔落在地上,满眼泪水地看着丈夫。
白胤惊惧地站起身来,结结巴巴道:“我……我想起来学校还有点事,你先睡吧。”
说完,转身跑了。
过了一段时间,小可喝着汽水,奶声奶气地问白胤道:“爸爸,为什麽妈妈住在爷爷奶奶的院子里,你住在淩爷爷的院子里?其他人的爸爸妈妈都住一起呀。”
白胤呛了一口,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来,给爸爸跳个舞。”
小可跳起身来,在白胤面前旋转,咿咿呀呀地唱着歌儿。
过了年,新春来,正月十五,白胤正在教龙景村的孩子们练武,一个孩子休息的时候跑过来,问白胤道:“师父,奥尔森和披索为什麽打仗?”
白胤震惊道:“什麽?”
七八岁的孩子擡着头看着白色武士服的白胤惊奇道:“师父,你不看新闻吗?”
这两年白胤回到龙景村后,将手机电池扣了放在抽屉里,彻底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系,什麽也不听,什麽也不看,专心地教孩子们练武,他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听了小徒弟的话,奔跑到家里,找到手机和充电线,盯着手机屏幕,然后看到满世界的新闻,奥尔森和披索打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