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几个人静下来没搭话,刘璃不禁一惊,莫不是这主意真的太馊了?
“你们若是不喜欢,那就换一个……”
“不用换,就划拳。”许是宏摆摆手,豪气道:“就不信还输给两小兔崽子。”
许讼一听,也被激起来,嚷嚷道:“三堂叔,先说好,我可不会因为你是长辈让你哦。”
“谁要你让了,快出。”许是宏抬眉,催道。
许讼笑了,两人一划,许讼剪子,许是宏布包。
“哈哈,该我的吧,三堂叔。”许讼大笑着从一脸郁卒的许是宏手里夺过那瓶酒,急急拧开瓶盖,倒了一杯。他端起酒杯,看了看刘璃,开心道:“好堂妹,多亏你的好主意啊。这杯酒做哥哥的先记着,回头弟妹们出去玩绝少不了你一份。”
刘璃“唔唔”作答,没往心里去,又低下头专心吃菜去了,味道实在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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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出了康家菜馆时,天都已经黑了,满是星星。
许讼脸红红,眼花花,靠着身侧两个勤务兵扶着,还一边手舞足蹈,笑道:“今儿畅快,总算喝了那瓶家伙,好堂妹,少不了你的功劳……下次……下次去玩……和弟妹们……”
刘璃无奈,看着身旁许是宏眼里的不爽,没想到这个许讼划拳这么走运,几乎把把赢,而许诺没参与进来,似没有许讼对那瓶酒那样浓的兴趣。
而许讼几乎喝了差不多整瓶,以他的年纪也难怪有些醉了,那是精纯的白酒呢。
“三堂叔,我一会吩咐小何送堂哥回去景罗路。”许诺走过来对许是宏道,又看了看刘璃,眼眸中有一种浓浓的颜色,似是随意的问道:“三堂叔这是带着堂妹回凤起路的宅子吗?”
凤起路二十三号便是许是宏那间许宅。
许是宏点点头,又看了看前面勤务兵将许讼那小醉鬼塞进车里,撇撇嘴道:“照顾好这兔崽子,他家老爷子问起来,可别说是喝了我瓶酒。”
“三堂叔,我不说倒不难,但你是知道堂哥那嘴,嘴了最爱乱说话,说不准一回去就说溜了嘴。”许诺抬眉一笑,有点冷。
“真要是这兔崽子自己说溜了嘴,那挨了打就关我这三堂叔的事。我关爱小辈的本分也算了尽到了。”许是宏似是解气般说着。
“嗯,那三堂叔再见,我这便回去了。”许诺说着便转身走。
许是宏似是觉得漏了什么,忙又唤住许诺,有些别扭的道:“我看你今晚就宿在大哥家吧,守着那兔崽子嘴。他要真说了喝了我这瓶酒,少不了讨打。”
许诺扯扯唇角,隐隐有笑意,点点头,便转身走了。
刘璃暗叹许是宏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对家里的小辈实在太照顾了,其实对自己这小辈,何尝不是很照顾呢。心里莫名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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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将车开了过来,刘璃和许是宏刚准备上车,无意中看到对街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她爸爸,刘文生,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很亲热的挽着他的走着。刘璃正要细看,却被身侧的许是宏拉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