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诡异的略过你的话语,坐在你的身边,放下手中的食物,用勺子喂到你的嘴边。接下来的时光有些让你适应不能,男人仿佛变成了一个君子,只是每天投喂你,并没有再出现什么动手动脚的举动。白天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在房间内办公,而你在一旁看书,那些书是你很喜欢看但没有时间看的,所以你渐渐也适应了那样的氛围。有时候像是累极了,他也会把你抱在怀里,就那样小憩。你几乎没有再和他一同入睡过,他好像很忙,常常大半夜才会回来,而你的活动范围渐渐扩大到整栋别墅,你简直快要变成这里的主人了。反而他才像是客人的,风尘仆仆的来,风尘仆仆的走。你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但越发松散的防卫和对方的疲惫让你知道这是逃跑的好机会。时间已经过去了几近三个月,天气甚至凉了下来。那天,很是突然的,男人告诉你明天你就能走了,你父亲的遗物之后会送到你手上。那是被父亲的对头抢去的不知名的物件,你眼睁睁看着对方抢走,而你却无能为力,那是你的心结。门口停了一辆车,而他知道你会开车。你的心中却有不好的预感。你不得不承认你对他有好感,这好感或许是通过相处,或许是源自愧疚,或许是因为肤浅的情爱…或许这好感还不足以称得上是爱,但已经足以撼动她的心让你对他心软了。你想起自己似乎看见了他的枪。虽然被他很快的藏在身后,但你敏锐的判断力告诉你你没有看错。莫名的,你没有走。夜晚的房子很是空旷,又没有开灯,黑压压的一片,你只听见客厅里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走过。不知道等了多久,你才听见有汽车声自远方响起。你站在门后,想看那人在搞什么名堂。要是他没事,希望他不会反悔。你想。有人在开门,却哆哆嗦嗦的在门上轻磕,像是醉汉打不开房门。难道他去买醉了?还醉驾?带着疑惑,你打开了门,那人就倒进你的怀里,你被压的摔在地面,两个人的重量让你几乎窒息,但还好你反应很快的卸了些力。“你…没有走?”你还没有来得及推开他,就闻见了一大股血腥味。借着月光看,手上满是对方的血。那人已经昏厥了过去,嘴唇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快要和他的肤色混为一体。你的理智几乎要蒸发,控制住自己不去尖叫,手足无措的摸出了他的手机,你的指纹居然能解开,然而你没有来得及想太多,拨了求救电话。你一边强迫自己冷静的陈述,一边控制不住的流泪,眼泪打湿了屏幕,你神经质的感觉对方的血液快要干涸。所以他是打算死在今天吗?你气急了,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是敢死我就敢去和别人生孩子…”“还要让他认你做干爹…”“年年都去你坟前恶心你…”那话说到最后都没逻辑了,简单的处理好的伤口终于等到了救援。你晕了过去,心满意足的看见对方被抬上了救护车。如果世界上有什么奇葩的场景的话,那就是你在看见自己等了好久的人醒来时,毫不犹豫的咬了对方的脸,然后那人愣了好一会,居然疯了一样的吻你。如果有人看见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对疯子。接下来无非是打情骂俏,但那人还躺在病床上,这下轮到你来喂他了。那天早晨你去见他的时候,手里还提着自己买的早餐,那人就把你父亲的遗物给了你。“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差点被扔掉。”你按下喜悦,把那戒指戴在了手上,那是一枚很古朴的戒指,一点也不像你的父亲的东西,但你还是带着疑惑收下了。不过在你眼里更重要的是让这个原本还算强壮的男人早点恢复,尽管你一直在照顾对方,但他看起来还是很瘦,比你印象中那个人弱了不少。但你不再是厌恶,而是心疼。“白痴,一枚戒指而已…”“但是很重要。”你刚想扭扭捏捏的赞同,为自己不可思议又很自然的示弱感到惊讶,你就看见对方拿出装着钻戒的盒子。“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但是你愿意嫁给我吗?”你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手足无措的玩弄着手上的戒指,感觉自己像个怀春少女,一点都不像自己了。于是你只是娇蛮又无理的说:“知道不合时宜你还问…”俊秀的脸上满是失落,却还是勉强的露出笑意。“不管你拒绝我多少次,我都会堂堂正正的追…”话音未落就看见你把手伸在对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