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张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拍了拍上阙雅颂的肩膀说:“你是不是被恶灵附身了,怎麽一指你弟弟,你弟弟就摔了一跤。”
“哼,恶灵现在在巴国,才没空附到我身上来,我这弟弟就是被宠的四肢不勤,才成这个鬼样子,站也站不稳,深度残疾分子。”上阙雅颂转移目光,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
“这支钢笔是着名经济学家理查德巴塞尔康德华南摩曾用来签名的笔,现在送给你,希望你能到达他那样的高度。”
“借你吉言,我努力努力。”阿张收下笔,放进口袋里,“你说说你,带礼物也不打包一下。”
“我送的,难道不是最好的打包吗?”
“是是是。”阿张抱了抱雅颂。“今晚住我家不?”阿张问。
“不住了,没带换洗衣服来。”
“穿我的呀。”阿张说。
上阙雅颂与阿张站近距离,低头看向阿张。
“我比你高一个头,你觉得你的衣服我能穿?”
“怎麽就不能穿!”阿张踮起脚,证明自己和上阙雅颂一样高。
“好啦好啦,明天还要上课,放假了再住你家。”上阙雅颂摸了摸阿张的头说。
阿张刚想说什麽,头又被另一只手罩住。“寿星,蛋糕来了,大家都在外面等你。”张子说。
“好的。”阿张低头,从张子的手旁伸了出来。“走吧。”
阿张站在中间,旁边一圈又一圈的人一起唱着生日快乐歌,伴随着演奏团的乐声,简单的生日歌也变得高调起来。
“妈妈,我生日也要办party。”上阙永顺牵着妈妈的手说。
“好,我们家永顺想要什麽样的party都可以。”
上阙雅颂在一旁看着,摇头晃脑翻白眼学妈妈的话说:“好,我们家永顺想要什麽样的party都可以……”
清秋看着一圈又一圈的人高兴地唱着生日歌,将自己调的酒一饮而尽。
上高中
阿张活泼好动,张子沉默寡言,我沉迷美色。我南宫一家已经惊豔了我的小学,没想到中学我还能遇到让我惊豔的人,尤其是在参加阿张的生日派对后,我见识了更多的不可方物之人。家里有钱就算了,一个长的比一个好看,上天到底给她们关了哪扇窗啊!
“清风,我们还算是普通的漂亮,司马竹一才是一顶一的好看。看了她,你就会知道什麽叫衆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阿张听到我的惊叹,向我介绍她的另一个朋友。
“你生日那天她来了吗?”我好奇地问,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不该喝清秋配制的高度鸡尾酒,连绝世佳人都错过了。
“没来,那一天她奶奶生日,她抽不开身。”阿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