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要问的事,确实不恰在早朝那种庄重的地方说。”东属正气头一次,嘴里带着些怨气的与东属正气说话。
“噢是什么,不访说来听听!”
“陛下,昨晚在寝殿招待了六皇子是真的吗?”这话并不是东属正气说的,而是平时话极少到可以被忽略的东释怀说的,东属永夏挑挑眉带着丝玩味的笑了。
“是又如何,朕做什么事,还要你们来质问不成。”东属永夏笑的眼睛快看不见了,而熟知他的人,都清楚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确实不如何,儿臣也确实没有资格寻问父皇的所作所为,可是有些事现在已经被宣扬的可以了,儿臣也不得不来问问。”东属正气憋着气说道。
“听说六皇子昨夜是在父皇寝殿休息的,而且昨夜皇宫禁严,一切人等不得随意出入,由其是父皇的寝殿。而后六皇子天还没亮就走了。离原来的计划提早了两天。儿臣只是想知道父皇可知道原因。”东属正气恭敬的说,眼里有着坚定的求知欲。
“是这样,可是那又如何。”东属永夏深深的看着东属正气与东释怀,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这两个后辈是不是对北璃莫名关心过度了。
“那六皇子,他和父皇你。”东属正气带着些不确定的问道。
“哼!好,皇儿想知道也不妨,我与六皇子确实已经超出了一般的关系。皇儿对于父皇说的可满意。”东属永夏冷冷的笑着,看着听完了他的话而瞬间有些苍白的两人。眼神也有着戾光闪过。
“父皇怎么可以,你不怕天下人耻笑吗?父皇难道不怕外面的人对于您的评价吗?儿臣想没有人会相信六皇子是自愿的。”东属正气气愤的说,依昨夜的形势,怕是莫名不得以才顺从的。
“不管如何,皇儿也没有说道的权利吧!好了朕快要早朝了,你们下去吧!”东属永夏摆摆手,一贯的送人姿势,只是这一次似乎还瞬间带着一丝杀气。
“可是父皇……”东属正气还要说什么确被东释怀制止了。
“微臣告退。”“儿臣告退。”东属正气必竟在皇宫中待过数年,也明白此时的东属永夏也是动怒了,所以也只好选择先退兵了。
可也是因为此事,他们的父子关系怕是也更加淡薄、疏远了。
“算了吧!已经发生了。”东释怀拍拍东属正气的肩膀,淡然的说道。
“是呀!已经发生了,该死的让人无力的结果。”东属正气握紧拳手愤怒的出拳,旁边坚硬如铁的巨石应声而碎,说明了他此时的愤怒。
东释怀看着东属正气没有说话,只是木然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与恨意。
“陛下,要追回六皇子吗?”昨晚的侍卫暗暗观察,小心的问道。
“不用了,你继续派人暗中观察,小心保护着。”
“是”
然后屋内一片静寂,不一会一阵有些凄凉又有些无奈的笑声传来。
“北璃莫名呀北璃莫名,你走了还要给我扔下一个烂摊子,真是狠呀!可是怎么办,我确越来越喜欢了。”东属永夏指尖轻滑着现在还有些红肿的唇瓣,笑容中带着一丝回味与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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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真有此事。”北璃傲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凌,仿佛他要是说是,就会当场毙命一般。
而暗凌也明白,可是确不能从他口中说出慌言,因为对象是他要誓死要效忠的人,北璃国英明的帝王北璃傲。
“是的,恐怕六皇子……。”暗凌没有将话说完,事实上也是北璃傲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
“该死的。”砰的一掌,暗凌撞上旁边的墙面,哇的一口喷出一大口血来。
“东属永夏,你还真是我的死敌,什么都要跟我抢啊!”北璃傲眼神阴狠的像是要马上进行一场屠杀般阴冷,更加不要提那混身上泛着杀气的寒意,就是从小跟在北璃傲身边的暗凌也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下去吧!派人暗中观察有事来报。”看着暗凌出去,北璃傲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刚才情绪太过外露了,可是他当时也控制不了自己,眼中只有杀杀杀,他从来都不知道他有如此强烈的想杀一个人。
北璃莫名看来你真是把我套牢了,还有东属永夏哼!
冷静下来想想,总感觉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以北璃莫名的性格,就是吃了亏也不可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就走掉,而且他也无法相信以北璃莫名的性格,他会是个可以被人任意凌辱的人。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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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啪!咚!乓!乒!”
月王府里气氛一片阴霾,走过东属明月房间的侍女侍从都要捂着耳边走过,因为自从早上起来北璃明月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就开始不断砸着屋里的东西,而身为下人的他们谁也不敢上前说什么,要不一个不好,本来的砸东西就要变成砸人了。他们可还得为他们的小命着想呢!
北璃阳看着北璃明月的房间一声叹息无声滑过,六皇兄你还真是害人不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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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凄惨惨戚戚,幽远飘逸的琴声不再。
北璃轩清邪脱俗的脸上现在被一股死气的忧郁取代,那种让人揪着心的灰败,似乎能让身边的人可以感同身受的哀怨无不让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