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彬不愿再看一脸自得的李子政,索性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说道:“周婷怎么办”“啊?周婷是谁?”李子政一脸茫然。“就是前年刀哥洗白的时候给你送来的那个女孩儿。”陈彬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噢,你说叫婷婷那个?”李子政皱了皱眉头:“当时不是让你安排的吗?现在人在哪里?”“那女孩儿就是个高中生,啥也不懂,安排进公司也不合适,刚好那时王骥他们缺人手,我就让刀哥带回去了,走的时候刀哥留了句话,说女孩儿一直给你留着,是清白的。”陈彬说完才睁开眼看着窗外:“据说她和老七走的很近,刀哥一直在中间帮你挡着呢。”“挡什么挡,快告诉刀哥别再多管闲事了。”李子政一阵气急:“再顺便告诉王骥,我要在他山庄办婚礼。”陈彬听说不再搭话,又闭上了眼。山庄内,王骥的办公室。刘娣儿站在坐在沙发上的王骥眼前,气呼呼地骂着:“王骥,你吃干摸净就算球了?老娘只是你发泄的工具吗?我要告你…”“刘娣儿,闭上你的臭嘴好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王骥实在听不下去了,气的脸色一阵发白,声音压制的都有些变形:“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你给我下药,我还要告你□□呢,你如果再这样无理取闹下去,我就一枪…”“王骥,你杀了我吧。”说完,刘娣儿做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你杀了我没关系,要杀就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杀掉吧。”“你胡说什么?”王骥是真的生气了,上前一把攥住了刘娣儿的脖子:“你再胡说我现在就掐死你。”刘娣儿拍打着王骥的胳膊:“王骥,放,咳,放手,放手,我真要,咳,真要被你掐死了…”王骥发现了自己的冲动,便也放开了刘娣儿,怒道:“好好说话,你再乱咬人我真不客气了。”刘娣儿看着一脸怒容的王骥,一下急的哭了起来:“呜呜,王骥,我承认是我下的药,可我也没想到会怀孕啊,我现在可怎么办,你说啊?呜呜…”王骥见过杀伐果断的刘娣儿,这梨花带雨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他觉得刘娣儿说的应该是真的。虽然刘娣儿长得挺好看,人也不算坏,可是他也不能因为这个而负责吧,更何况是刘娣儿咎由自取。可要说不管不问,他也做不出来呀。皱着眉头跌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刘娣儿,他自杀的心都有了,但回想起三年前仇晓晓和宋清流甜蜜约会的场景,他心里一痛,何苦用明知道没有结果的单相思而绑架晓晓呢,是该放手的时候了,深深叹了口气:“刘娣儿,我们结婚吧。”仇晓晓看着报纸上的新闻有些失神,“凯乐跨国集团千金与宋氏集团公子订婚”的字眼分外刺眼,她有些失望,本来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宋清流,起码清流是爱自己的,可这才几天两人就订婚了?现在的她可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黄毛丫头了,两个集团的联姻可不是几天时间就能决定的,也就是说宋清流和自己谈情说爱的同时,也已经紧锣密鼓的准备和开了集团的千金订婚的事情。“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仇晓晓出神地听着手机铃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首歌深深地印刻在了她的心里,好久才接起手机:“老七,什么事…什么?王骥要和刘娣儿结婚?”得到老七肯定的答复,仇晓晓手里的电话掉在了床上。霎时她的心里好似堵了块石头,憋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来。自己刚刚做好准备去接受王骥,去向王骥表露心声,可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连王骥也放弃了自己?还是说他是故意在报复自己?再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我?仇晓晓握着脖子上的玉坠,感觉到玉坠带来的冰凉,让本来就失去温度的心脏更是雪上加霜。仇晓晓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无力地倒在了床上,身体蜷缩在被窝里,却怎么也感受不到一丝温度,过往的点点滴滴就像放电影一般从眼前闪过,此时只有顺着鼻子往下流的泪水,在枕头上留下了一片温润,才让自己觉得还活着。王骥,你忘记了吗?可我记得,我还记得是你,每次都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助我,我受伤了有你背我,我不见了也有你找我,当我受欺负的时候也有你替我扛着,难道这些你真的不记得了?还是你从头至尾都只是在可怜我?仇母站在仇晓晓门外犹豫着,小七打电话给自己了,自己是不是进去跟晓晓说说这件事,可是晓晓和王骥两人的关系她不是很清楚,从晓晓屋里传出的时断时续的抽泣声,让她的心里一阵不安,可自己该怎么做,她心里也是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