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实在是委屈娘娘了,可下官也是奉命办事,还望娘娘恕罪。”寺丞说话虽然恭敬,脸上却是倨傲之色。
“敢问我所犯何罪?”渔阳看着小人得志似的寺丞,冷冷地问。
“娘娘心知肚明,何须再问?娘娘如若不想吃苦,就将这供词签字画押,一切便顺顺当当的,保证不教娘娘吃丁点苦头就完了。”那寺丞说着,将手中的纸递上。
渔阳接过一看,手心不由慢慢汗湿起来,却硬着脸将纸往寺丞面前一掷,冷冷地道:“劳大人费神了,这么大的罪名,我担当不起!”
“这么说娘娘是想吃点苦头才肯认了?”寺丞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供词向左右示意,两名狱卒意会而去。
渔阳叹口气,身子便软了下来。果然,这么快便被上官易羽言中了!不管她如何躲,如何避,还是避不过飞来的横祸!
————
看文的孩子培养成收文的习惯才是好孩子~
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夹子硬!
渔阳叹口气,身子便软了下来。果然,这么快便被上官易羽言中了!不管她如何躲,如何避,还是避不过飞来的横祸!
————————————————————————————————————————————
无端死掉一个宫女,便要自己来填命,是谁如此迫不及待地要自己的命?慕容祈墨吗?自己刚来这宫中,谨小慎微,极少与人接触,如果说恨自己的,唯有慕容祈墨,也只有他如此急着取自己的性命。
正想着,牢房的门骤然打开,便见狱卒抬进一架刑具,上面血痕斑斑,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鲜血在上面。
渔阳看着,脊背禁不住发凉。
刚才那寺丞也跟着进来,嘴角挂着一丝邪恶的冷笑,只一挥手,便狱卒上来将她按在刑具上,分开两手绑在两边。
“动手。”寺丞斯条慢理地发令,两名狱座同时用力,渔阳便觉左手十只手指上锥心的痛刹时传遍全身,她禁不住尖叫起来。
痛到几近晕厥时便觉得一松,再看时,十只手指已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说吧,你签不签押!”寺丞毫无表情地将供词递到她面前。
渔阳喘着气,睁眼便见“罪妇无视宫规,私通乐师上官易羽,赎乱宫闱”几字,心内一阵凄凉。
如果他们硬要自己为自己的婢女偿命,便也罢了,可这罪名定得如此不分皂白,还仓促地逼迫自己担此罪名,显然是有人以此为由诬陷自己,可是,到底是何人如此居心?
那供词上,直写自己与上官易羽之名,如果自己承认了,自己与上官易羽都得死。若说因为后宫争宠自己是城门的池鱼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上官易羽呢?他又有什么得罪人的地方?又是谁要取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