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把撑开的雨伞,又像一朵绽放的花,硬热的顶端撑开oga的生殖腔,为他进行最后的成人仪式。执澜惊叫起来:“痛……好痛!”“乖宝,忍着一点,”颂尾椎一阵阵发麻,红着眼咬住执澜的后颈,犬齿刺破腺体,将信息素注入自己的oga体内,完成标记的同时,伴随着全身肌肉的抽搐,大股精液全射进那个云朵般柔软的腔体里。成结的过程异常缓慢,执澜哭晕了过去,颂伏倒在执澜背上,性器彻底退出来时,沾染着丝丝缕缕的鲜红血迹,颂一遍遍亲吻执澜腺体上的那枚齿痕。他的oga长大了,把最珍贵的密境献给了他,这里无法孕育他们的后代,可颂依然找到了自己此生的归宿,这里是他的宝藏,他的归巢,他彻底占有了他心尖上的宝贝。与繁衍和生育无关,颂不求任何结果,他们接吻,做爱,射精,都是爱意使然。持续五天的发情期悠长而缠绵,他们乐此不疲地肉贴着肉做爱,吻得缠绵,执澜的眼泪和体液都很充沛,不停散发着浓郁的樱桃香,混着淡淡的酒味,甜美醉人。情事稍歇的夜晚,执澜刚止住哭嗝,他被弄狠了,委屈和甜蜜中起了报复的小心思,趴在颂耳边小声嘀咕:“叔叔,你好像花下所的大黄。”“大黄是什么?”颂的手还在他软绵绵的屁股上放着,白嫩的臀肉早就被打得发红泛热,闻言又狠狠揉了几下,捏住他脸亲在殷红的唇瓣上。执澜憨憨地坏笑:“大黄狗啊,它就喜欢闻屁股,骑背。”两个人四肢纠缠着翻滚两圈,性器和腿根摩擦的地方潮热粘湿,颂低头凑到他耳畔,嗓音低沉沙哑:“好,我是狗。那你是什么?”被狗骑背,闻屁股,自然是只小母狗。老流氓:“爸爸的宝贝小狗,叫一声听听。”执澜脸皮薄,被颂弄得再过分都学不来狗叫,不过最后哭了,呜呜咽咽的,竟也好似一只讨食的奶狗。执澜又射了两次,体力跟不上刺激,在颂射精前加重力道的时候才找回一丝神智,只是很快又被内射得佝偻了腰肢。他后脑勺的蓝发被颂攥在掌心里,他只好发着抖又凑了过去,顺着力道窝在颂怀里,汗从后背和脸颊上滑下去,后穴里还捅着那根射精过后半硬着死死顶着生殖腔口的性器。“受不了了……”执澜低声求饶,“爸爸……你先出来……”颂脸上的表情显得他耐心十足似的,嗓音里带了点餍足:“为什么?”alpha射得太深了,也太多,执澜体内感觉鲜明,像是被注满奶油的泡芙,遑论还有那根大茄子一样的性器插在里面,好像肚子都要给他搅坏了,执澜想哭。“我想睡觉了,”最后执澜稍侧了下身,把大半张脸埋进床垫里,拿手心捂着眼睛,闷闷地说:“发情期怎么还没完啊。”老流氓气得好一会儿没说话,执澜再也分不出精神来防着他,循着alpha身上让他安心的体温,迷迷糊糊地抱住颂的腰,这次是真睡熟了。这小混蛋,居然会嫌发情期太长?颂沉着脸盯了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半天,应该被插在里面睡是真不舒服,执澜在熟睡中断断续续地哼唧。颂掐着他屁股抽出来,执澜就呼地松了口气,大腿环紧颂的腰,拱过去把他彻底抱住了,像只找到爸爸的小树袋熊。【宝贝儿们爽完记得回去留评论,小蓝和作者只有一个能被白嫖?乛v乛?】作者有话说:史上最良心alpha,doi之前先让老婆吃饱喝足∠(`w′)绝不是为了ghs!弟控危机到第五天时,沸反盈天的欲望终于开始收拢回巢,两人躁动的腺体平息下来,执澜也因此更耐不住痛了,可他的alpha无赖地延长了这次安抚。酒柜里的低度数果酒都被颂拿来喂鸟,可午后的那次“额外加餐”,执澜仍然哭喊着挠花了颂的背,生理期过量的多巴胺退回平常值,再多酒精也镇不住痛,体型上的差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磨合。再难磨也得磨,颂相信“日”久生情,只要他足够努力地耕耘,他们的身体也会逐渐变得像信息素一样契合。在执澜又一次假模假样地装哭,试图逃避alpha无止尽的索求后,颂合理怀疑他根本不痛了,而是撒娇的成分居多。颂只得退出来,顺势抱住纤细柔软的oga,执澜就很乖地趴在他怀里,侧脸贴在他的肩窝上,两只手放在两人的胸膛之间,好像特别依赖他,转眼便忘了刚刚情急之下喊出的“混蛋”,“出去”,“你有完没完啊呜呜呜”。“过河拆桥的小骗子,”颂又恼又好笑,掐着他的细腰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