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麝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他不受逗,肌肤又薄而嫩,因此从前刚开始出任务的时候,时常会带着一身淤青和伤痕回来。
不过他对自己够狠。
瘦弱就训练,打不过就拼命,在阿栀尚且幼小懵懂的时期,他就像一株过分坚韧的野草,即便被人踩在脚下,也能挣脱禁锢,一次次的重生。
阿栀在他昏迷时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皮肤,他体质不错,伤痕很淡,只有在触碰时能感觉到一点点浮凸,并不明显。
而她真的爱极了他漂亮而充满欲望的身体。
所以再到后来,楚麝就很难受伤了,因为有阿栀在。
楚麝不会拒绝她的,她很有信心。
可事实证明,有时候人太有自信也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阿栀已经打算去解他腰间的扣带时,楚麝却像被什么电流给激了一下,一把抓住了她试图攻城略地的双手。
“不……现在不行。”
他涩然道,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我一会儿还要去队里。”
被阻止的阿栀倒没什么怒意,只是收了动作,挑眉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去队里?”
楚麝被她盯的面红耳赤,拧巴的心思又冒出头,低低的应了一声,就忙扶正了她的身体,把弄脏的毛巾紧紧攥在手里。
阿栀只看他不说话。
楚麝移开视线,开始手忙脚乱的处理阿栀换下的脏衣服,他没事找事的模样,实在像极了落荒而逃的小兽。
阿栀弯弯唇,笑了。
无所谓,她还有p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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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有真的去队里的要求,为了逼真起见,楚麝还是在训练室里加练了几个小时。
直到汗流浃背,运动分泌的内啡肽在某种程度上驱散了他心绪的不安,才让他轻喘着进入了训练室的更衣间。
拒绝阿栀,是大脑战胜了本能。
即便两人前一晚险些擦枪走火,那时的他的确也是默认了,半推半就了这件事的发生,可等待激情褪去,更现实的问题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不能,也不该这样。
楚麝抬头,更衣室的镜子清晰的映出他微红的双颊,湿发垂落,在眉眼间轻轻扫过,让他看上去温和而无害。
他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