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肖祈甚的别墅里醒来,单亚瞳抱着被子坐起身,扒拉了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眯着眼看着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的晨光,已经这么晚了么,没有人来叫自己起床果然就是这样的情况。
身后传来闷笑声,单亚瞳扭头看去,就见肖祈甚穿戴整齐坐在自己身后沙发上笑得一脸的灿烂,单亚瞳指了指房门,“你进别人的房间都不敲门的么?”
肖祈甚笑眯眯的道,“我有敲门,不过亚瞳你没有听到,进屋就见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就只好坐在一边等你醒了。”肖祈甚没有想到的是单亚瞳居然没有反锁房门,自己一手便扭开了,这是不是表明亚瞳没有防备自己?
“那现在你就直走然后关上门左拐下楼,我要换衣服,”单亚瞳掀开被子,穿上拖鞋也不理会肖祈甚,直接走浴室里洗漱,至于其他的事情,相信肖祈甚早已经帮自己安排了。想到这,单亚瞳刷牙的动作一顿,相信
“亚瞳,你今天出门的衣服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我下楼等你一起吃早餐。”洗漱间门口传来肖祈甚的声音,他似乎真的不敢进来,只是重复道,“我等你下来啊。”
听着外面的关门声,单亚瞳吐出口中的泡沫,眼光微闪,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笑容。
单亚瞳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多特别,特别到让别人毫无目的对自己好,肖祈甚喜欢自己,这是意料之外,他一直不清楚肖祈甚总在自己身边出现是什么意思,后来明白了,却觉得有些好笑,爱情这种东西,不知道能维持多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来时没有预兆,走的时候也无声无息,他不明白肖祈甚为什么还要为了这种东西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甚至失去自己本来的样子。
肖祈甚在自己从来都是温和或是微笑着,丝毫没有天王巨星的架势,但是后来他才发现,面对别人的时候,他总是狡猾而又强势的,偶尔他也会觉得自己应该感到受宠若惊,但是很可惜的是,他永远都学不会这种东西。
换上白色衬衣,外面套上一件小马甲,打上领带颇有几分青春洋溢的感觉,抚着戴着耳钉的左耳,他想了想,把它取了下来,这个东西留在他的耳朵上也有些时间,只是配着这身阳光少年的衣服,添上耳钉就有了种逃学少年的感觉,穿上休闲牛仔裤,下楼后,饭厅里立着的几个女仆纷纷向他行礼,然后快速的端上早餐。
单亚瞳喝了一口牛奶,不怎么有胃口的吃着三明治,然后就听到一个仆人说谢勋与路凡拜访。
单亚瞳摩挲着下巴,看来是来找自己的,他喝了一口牛奶,就见到谢勋叼着一只烟和面无表情的路凡走了进来,他瞟了眼神色不变的肖祈甚,挑了挑眉,“两位早安。”
“现在是九点十分,不早了,”路凡推了推眼镜,拉开餐桌上的一把椅子坐下,“今天上午你错过了一个通告,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今天有多少事情要做。”
接过女仆递来的餐巾试试嘴角,单亚瞳懒洋洋的道,“反正这些事情你也会帮我摆平,忘记不忘记也没关系,偶尔你也要理解我少年叛逆期的心理。”
肖祈甚听到这话,差点把自己口中的牛奶喷了出来,少年叛逆期?!这种东西是单亚瞳会有的吗?!
路凡看了眼肖祈甚憋得发红的脸,然后把视线落到单亚瞳身上,“对于这个词语能否用在你身上,我不予评论,只是你们昨天晚上一起离开的照片被记者拍到了,现在媒体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你们不想解释一下?”
肖祈甚擦净嘴角,“哪家媒体?”
“美约日报,”谢勋看向面色平静的单亚瞳,“亚瞳也许对这家报社有印象。”他可是记得这家报社多次为难过单亚瞳,侧头看了看肖祈甚,看他的表情似乎也对这家报社有印象,是因为这家报社的记者曾经差点把单亚瞳推到在地吗?
单亚瞳想了想,“哦,就是那家总是写乱七八糟东西的报社,看来他还真是盯着我不放了,你们要我怎么解释,难道和我在一起的男性都和我传绯闻,那最应该和我有暧昧关心的应该是路凡和杨均,怎么也轮不到肖祈甚。”
路凡觉得自己的身上一寒,抬头就看到肖祈甚满脸微笑的看着自己,只是眼中带着寒意,路凡收回自己的目光,推了推眼镜,干咳一声道,“我们与你之间的关系不同,你们应该想想怎么解释这个事情。”
“解释什么?”单亚瞳嗤笑,“有什么好解释的,媒体问起来就直接说明好了,越解释就越是掩饰,媒体就越好奇,直接说了看那个报社还能说什么。”
肖祈甚闻言,马上笑道,“的确,这才是最好的说法,干嘛要掩饰我们做过的事情,亚瞳的想法很有道理。”
谢勋抚额,有些无力的叹气,这个家伙能不能再狗腿点,看他那副明明传出负面绯闻还一脸高兴的样子,不就是和单亚瞳传个绯闻,至于高兴成这个样子?!
几人坐上车,准备先回公司,坐在车上单亚瞳也没有多谈绯闻事件,而是玩着手机游戏,准备把叠方块游戏玩到底,至于别的事情,对不起,他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