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任先生抱着,转了两个圈。
景眠眸光滞住。
接着,心跟着砰砰直跳。
以景眠的理解,任先生这应该是顺应自己的话,在庆祝。
……
虽然方式直接简单,
心底却成功地涌上雀跃。
他被抱在怀里,却又像是
被捧在手心上。
刚才那股略感失落的虎头蛇尾(),
(),
被巨大的欢喜填满。
任先生问他:“紧张了?”
景眠抿了下唇,还是点点头:“有一点。”
先生看着他:“因为跟我说紧张,还是因为宝宝紧张?”
景眠如实道:“都有。”
但想了想,因为先生紧张是暂时的,而因宝宝降临而紧张恐怕还要持续三个月,于是他谨慎回答:“但还是养宝宝这件事,更让我紧张一点。”
任先生淡淡笑了下:“当然会紧张。”
声音变得温柔,先生轻声道:“自己还是个宝宝。”
景眠喉结微动。
…感觉心脏快要爆炸了。
任先生说话时嗓音略沉,不仅没什么起伏,一向冷淡寡言,也极少笑。
没想到这样的先生,心底却藏着烟花。
所以,耳廓都跟着麻起来。
景眠问:“先生呢,紧张吗?”
任星晚低低的:“嗯?”
景眠学着先生问的样子,回问男人:“会因为我的话紧张,还是会因为我们的宝宝紧张?”
任先生沉默了几秒。
像是看着自己,又像是在回想自己的问题。
接着,男人启唇。
“有关你的事,”
任先生声音停了下,徐缓而低:“我都会有点紧张。”
…
景眠怔愣住。
几秒都没有应声,讶异淹没了理性和思绪,导致大脑有点宕机空白。
接着,是涌上脖颈的热度,烧断了弦。
景眠抿了下唇,感觉喉头有些干涩:
“先生,我们回去吧。”
任星晚:“需要放你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