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枕在某人的肩上,那比命还长的腿微微曲起,将她圈进自己的领地。
“你怎么还没走?”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这用完就丢的做派像极了话本里不负责任的渣男。
太子的眼神斜斜地倪过来,仿佛在警告她注意自己的言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寂芫选择了闭嘴。
清晨醒来软玉温香在怀的邪火被她叁言两语变成了气闷的郁火,太子笑着冷哼了一声。
这个人很是有几分气人的本事。
指尖摩挲着女孩又白又滑的脖颈,心里想的却是干脆一口咬死她算了。
可昨夜的抵死缠绵还历历在目,他的下半身食髓知味,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还是操死她比较好。
他心里这样想着,凑过去想要索吻,却被软绵绵的手掌给挡住。
“该起身了,太子殿下。”女孩昨夜使用过度的嗓子有些沙哑,像个小钩子在他耳朵里轻挠,又酥又麻。
太子顺势亲了亲她的掌心,将手中的锦盒递给她“昨晚收拾的时候看见的,我让人送回万佛寺去修?”
寂芫接过来数了数,12颗白玉菩提子,一个没少,兴许是当时动作太激烈了,手串的线突然断裂,珠子叮铃铃地滚落了一地。
“不用了,我亲自去。”正好有些事要跟圣僧谈一谈。
寂芫将盒子收起来,催着太子赶快离开。
太子挑了挑眉“怎么?有事儿瞒着我?”
寂芫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多着呢。”
她可没想过把所有的底牌在他面前全部摊开。
说白了,她谁也不信。
自私多疑、冷漠薄情才是她的本性。
“那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太子以往最满意的就是她的无情,成大事者绝不能被私情左右,可当这把回旋镖扎到自己身上时,他才发觉心脏隐隐作痛。
“兄妹啊”寂芫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不是人尽皆知的吗?
太子一把将她按回床上,下身挺立的某处隔着亵裤抵住她的柔软,眸子里闪烁着狼一般的绿光“兄妹?你会和自己的哥哥上床?”
寂芫不明白他抽的哪门子风“不然呢?我们是什么很正常的人吗?”
笑死,变态二字才是对他们最完美的概括。
刚开过荤的小花穴被他这样顶了两下,又开始不争气地流下馋人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