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芫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手忙脚乱地替他止血。
待那张俊俏的小脸又干净了,寂芫趴在他胸前低低地笑出了声。
“小姐……”出了糗的温禾很是羞赧,本来脸就红,偏偏女孩柔软的胸脯还一直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感觉到鼻腔又隐隐有流血的征兆,他急忙将脸侧到一边去,不敢再看如此香艳的画面。
寂芫笑着将他的脸掰回来,打趣道“阿禾现在就受不住了,一会儿可怎么得了?”
温禾抿了抿嘴,羞得不敢说话。
寂芫也没再折磨他,将小穴开拓得足够湿润之后,一手扶着少年的欲根,缓缓坐了下去。
“嗯啊……”“唔……”
温泉水随着大肉棒的入侵一齐涌入窄小的花穴中,紧致的甬道被慢慢挤开,空虚的内里被温热填满。
一直硬挺着的滚烫被一处温软包裹,无处发泄的热气顿时都朝着丹田之处涌去,与此同时,一股畅快的麻意从尾椎骨推向四肢百骸。
温禾忍耐不住地喘息了一声,近乎求助地看向几乎把自己压在石壁上的女孩“小姐……我想……额……”
寂芫此时也不太好受,温禾的肉棒虽没有风珺璟那么大,但想要全部吃进去,还是需要费一番力气的。
她努力放松着想要缠紧猎物的花穴,试着抬腰动了两下。
“呃啊……”体内的某一点被船头形状的龟头剐蹭到,寂芫身子瞬间抖了抖,穴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层层堆迭上来,将初经人事的孽根紧紧裹住。
温禾猝不及防被绞得头皮发麻,他仰起脖子剧烈地喘了两下,喉间干渴得像是失了水的鱼。
嘴馋的花穴吃到了美味,润滑的水液一波一波地往下淌,肉壁被粘液泡得更加柔软,也稍微放松了对肉棒的钳制,只柔柔地裹住它,轻缓地吮吸着。
寂芫轻呼一口浊气,稍微缓了缓,亲了一下少年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声音添了几分媚意“阿禾好厉害,一进来就蹭到了……”
“嗯哈……”体内的毒素被一点点汇聚到丹田,在女孩轻缓的动作下,丝丝如水的凉意浸入肺腑,被灼烧的痛苦得到了遏制,温禾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顶端是船头形状的肉棒在花穴内进进出出,这个姿势又进得深,每一次抽插都很容易就擦过了肉壁内一块凸起的软肉。
寂芫眯着眼款款摆动着腰肢,这种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的欢爱令她十分享受。
特别是当俊俏的小郎君无助地躺在她身下,一双盛着雾水的眼睛依赖地望着自己,偶尔溢出的喘息似痛苦又似欢愉,紧密相连的性器在这般压榨中却愈发硬挺,让每一下的摩擦都带给她满足和快乐。
“小姐……主人……”温禾的眼神愈发迷离。
小姐的穴里好温暖,埋在里面像是裹在了最上等的丝绸里一般,四面八方的嫩肉全都在往孽根身边挤,偏偏水又太多,绞紧的甬道跟豆腐似的,一戳就破开了。
小穴又滑又嫩又水润,被戳到敏感点时会撒娇似的叼住肉棒,层层迭迭的软肉争相咬着这恼人的东西,看似是惩罚,其实能让人爽得魂飞天外。
小姐在他心里,从来都是神女一样的存在,他爱她敬她,却唯独不敢亵渎她。
可现在,他心中的神女正骑在他的腰上,墨一般的青丝有些沾了水,紧紧地贴在脸侧,稍微干一些的轻轻飘动在肩头,丝丝缕缕随风起舞,恰似细水长流。
柳叶眉下,一双清冷的眸子如寒星般熠熠生辉。绛唇微闭,不施粉黛,却已如诗如画,又似冷月映水,清冷无比。
他从前只敢远远观望的月光,如今却披在了他的身上。
温禾闭上了眼睛,将所有思绪全都掩埋,只将身心都交给了寂芫,任她予取予求。
足够了。
他想,死之前能有这样一场美梦,此生足矣。
正在辛勤耕耘的寂芫压根不知道身下敏感多思的少年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她一边享用着鲜美可口的肉体,一边催动双修功法,替他清扫体内的余毒。
少年的喘息渐渐加剧,穴内夹着的肉棒也在膨胀变大,温禾蹙着眉,表情有些痛苦,却紧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来,怕让寂芫分心。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只觉得下体胀到发疼,特别想不管不顾地用力捅进含着它的水润粉穴,脑子里浮现一道白光,有什么想要喷涌而出。
寂芫也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像骑着烈马在草原上奔驰一般,将自己颠簸得厉害。
“嗯啊……顶到了……好舒服阿禾……”那块嫩嫩的软肉再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擦过,穴肉毫无征兆地开始紧缩,润滑的水液被绞紧的内壁排了些出去,深处有一股暖流正急急奔来。
在快要登上极乐的最后关头,寂芫拨动了一下手中的扳指,“噗擦”一声轻响,束缚着孽根的软扣应声而开。
无处发泄的欲望一下子有了宣泄口,“噗噗噗”几道强有力的精柱打在娇软的嫩肉上,惹得高潮中的花芯再次痉挛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