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么多人的眼睛被……”
说到这里,花满楼有些说不下去了。
其实,花满楼确实不在乎自己的眼睛到底怎么样。
他可以坦然的接受自己身上的缺陷。
但是,真当他看到那么多被迫眼瞎的人时,他还是有些忐忑和害怕的。
这时候,花满楼才知道,原来自己心中对于眼睛看不到这件事,还是会害怕的。
那种焦虑并不是怜悯其他人,也不是可怜自己。
就单纯的心神不宁。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比拼
花满楼的脸上难得带上了一些迷茫。
谢闲与沉默了一会儿:……
这种感受他倒是真的有过。
但也正是因为他也有过,所以,他知道这时候他不能开口安慰。
有时人吐露自己的烦恼是为了寻求安慰,但有的时候却不是。
这个时候的花满楼需要的绝对不是别人不痛不痒的几句安慰。
过了一会儿,花满楼自己调整了过来。
他对着谢闲与展颜道:“谢谢。”
谢闲与:“欸,鱼好了,要吃吗?”
“我见你手上的已经烤糊了。”
这时候花满楼才问到一股糊味。
他略窘迫的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烤鱼。
“刚才太过出神……”
谢闲与笑的狭促:“还好只是有点糊,没有成碳。”
花满楼看不到谢闲与的表情,但听声音就知道是在打趣他。
他:“清川,不要打趣我了。”
谢闲与看着花满楼的耳朵已经悄悄红了,他把自己手上这只烤鱼递给花满楼:“七童不如尝尝我的手艺。”
他烤了两条,自己一条,花满楼一条。
花满楼接过谢闲与手中的烤鱼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