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
“那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易宗游抿了口茶,眼眸深邃。
“很早之前就认识。”
薛非寒很适时的鼓鼓掌,“真是铁树开花,雄鸡生卵啊。”
“……”易宗游无言。
伊森很是疑惑这句中文,他问:
“雄鸡生卵是什么意思?”
薛非寒:“就是说啊,你宗游哥本领很大的意思。”
“好吧,”伊森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问,“什么时候能带我们看看小景,我好期待。”
易宗游:“为什么要带你们看?”
“反正我是见过咯。”薛非寒贱兮兮的,“你们两个随缘吧,真的。”
伊森和他斗了几句嘴,包厢的门打开,助理走进来送了份文件到易宗游面前,很快又出去了。
薛非寒手欠立马抽走那份文件拆开,饶有兴趣的开始看。
“许霄凡,哟,家里开银行的,挺富有哈。”
“京市美术学院研究生,哎,跟小景一个学校哎,易宗游,你该不会想同时脚踏两只船吧?”
薛非寒拿着那份个人资料指责他,那口气仿佛是易宗游已经出轨了似的。
余景你他妈绝对被渣男骗了
“别在这犯病。”易宗游出言锐利。
薛非寒撇撇嘴,不满他这个态度,反驳道:“那你调查人家干什么?”
易宗游从他手里拿回那张资料,盯着看了会,没说话。
傅肆隐轻啧了一声,“许霄凡,许家是很有钱,但也仅限于有钱而已。”
“你找人调查他做什么?”伊森打量着照片上的人,“长得还算不错。”
易宗游始终没再讲话,另外两个话多的一直在做一些无聊的打赌。
“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
余景无奈地看着自己一左一右的两个人,正打算要怎么扯谎的时候,寝室长蒋竟轩一脸正义站在了他正前方:
“肃静。”
面对三个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余景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开垦种田,这辈子也不愿意再出来。
“余景同学。”陈策卷起一本书当作话筒抵在他嘴边当话筒。
“请问对于你三番两次夜不归宿,且否认自己谈恋爱了的情况,你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
余景耳垂有些热,他颠三倒四的解释道。
“确实存在夜不归宿,但我也不算在谈恋爱。”
“我天呢,这意思就是有点情况呗。”何乐为瞪大了眼八卦。
余景点了下头,吞吐道:“就,我感觉不算谈恋爱。”
陈策:“展开说说,我们三大军师立刻给你分析战况。”
“就是就是,说。”
余景舔了下唇有些为难,支支吾吾半天,然后在三个人迫切的注视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