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吗?”
“酒吧是你家开的?”男人神色冷漠,“这是我包的卡座,请你离开。”
卡座沙发的角落里还坐着另外一个瘦弱的男孩,人被吓得不轻,可还是在一杯又一杯的往嘴里灌酒。
薛非寒笑了笑,还是一样的不正经。
“不好意思啊,这酒吧真是我开的,家里的一点小产业。”
许亭泊面色平常:“这样对待客人,怪不得生意很烂。”
倒也不是今天生意不好,只是薛非寒往这坐之前,伊森已经叫人开始清这一块区域的台了。
“嗯,很烂。”薛非寒握着酒杯笑,“那你还来,想偶遇我是么。”
许亭泊看了眼那个不停灌酒的男生,视线又落回在薛非寒身上。
“为难一个陪酒的,会让你觉得很有成就感对吗?”
“那倒没有。”薛非寒十分无辜,“我看他喜欢陪人喝,就干脆请他喝个够。”
许亭泊实在是不想和他多纠缠,起身往外走。
没走出两步,手腕被人狠狠扣住拖回,薛非寒把他摔在沙发上,依旧笑着。
“卡座没到时间,别浪费啊,挺贵。”
“你是不是有病?”许亭泊皱着眉,挣开他的手,狠狠地甩了薛非寒一巴掌。
“别碰我。”
薛非寒舔了下嘴角,尝到浓烈的血腥味,他不怒反笑,靠近许亭泊低声开口:
“不是没碰过,你现在说有点晚了吧。”
“随便你说什么。”许亭泊看着他,神色寻常,“我根本不会在乎。”
看着他的背影,薛非寒收起脸上的笑,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没有洁身自好?
“有事?”
易宗游躺在床上,怀里的人正乖乖地拿着平板给他看之前在瑞士拍的照片。
忽然被打扰,心情很不爽。
“我遇到许亭泊了。”薛非寒说。
易宗游神色还是淡淡的,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余景的耳垂。
“他在京市?”
“不然呢。”薛非寒明显开始气急败坏,“又挨了一巴掌,操。”
易宗游哼笑了声,“听你这语气还想打回去是吗。”
余景化身好奇宝宝,往他耳边凑,也想听,易宗游就把免提给打开了。
“你少取笑我。”薛非寒的声音放大。
“他妈的找了好几年找不到,现在人忽然出现在眼前,跟他说话我都发虚。”
“那你给我打电话的目的是?”
“靠!都说了我要虚脱了。”
薛非寒的声音忽然炸开,给余景吓了一跳,他往易宗游怀里贴了贴。
“你能声音小点吗。”易宗游一下一下摸着余景的背。
“小什么啊我真的服,怎么办,我不然跟伊森回纽约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