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客气,哎对了,我刚刚进门时你们在聊什么,什么掐腰?”
薛非寒从他手里拿了个草莓随口一问。
余景心中警铃大响,他几乎是有些僵硬的移开目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伊森玩着手机忽地笑了下,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病人现在需要静养,你们走吧。”易宗游开始赶人。
薛非寒不解,“为什么?我们是来看小景的,他都没有发话。”
没有发话的小景此时也发话了:
“我,我感觉是有点困。”
“现在可以走了吧。”易宗游说。
薛非寒愕然深呼吸,好久才吐出几个字。
“你们两口子真的是…”
“走啦。”伊森关掉手机朝余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拜拜。”
“…拜拜。”余景总感觉他这个笑在表达什么。
薛非寒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拖出门。
病房内两个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易宗游捏捏他的手,故意问:
“你说什么掐腰?”
余景脸颊发热,特别想瞪他一眼,薛非寒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没什么,我胡说的。”
余景把草莓碗放下,冬眠一样躺进被子里,“我要睡觉。”
易宗游抬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后脑勺,“又生气。”
“没有。”
“吃过晚饭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学校还有课呢。”
易宗游的手又蹭上他的耳垂,有一搭没一搭捏着。
“帮你请了三天假,而且研究生又不是小学生,不去上课还会有人打小报告吗?”
宝宝只对你好
耳垂被他捏的有些热,余景磨磨蹭蹭翻过身看着易宗游。
“那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