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皇后和朱标的爱护下,朱橚光荣从大本堂毕业,成为唯一一个不用去大本堂念书的皇子。
可谁能想到,不去大本堂朱橚也不安生。
不知为何。
某天夜里,朱橚偷了朱元璋最心爱的几个黄金摆件,融成了一个上面刻着硕大“德”字,整整十斤重的大金砖!
第二天,太监总管王景宏晕在草丛,脸上有个大大的“德”字红印儿。
又过一段时间,皇城守将晕在宫门不远处,脸上的“德”字好几天没下去。
……
自此之后,皇宫草丛里时不时的发现脸上带着“德”字的人,这些人无一例外有个共同点:在某件事上的罪了朱橚。
这几年,朱标和马皇后为朱橚求情的次数不知道有多少。
如此能作死而死不了的人,整个大明朱橚绝对是独一份儿!
眼见这样不行,再这么整下去,朱橚非长歪了不可。
没办法,朱元璋舍下老脸亲自找到徐达,想让老兄弟教朱橚一些武艺兵法,期望朱橚在武将方面有一些成就。
谁能想,第一天!仅仅是徐达教授武艺的第一天!
朱橚竟然坑的徐达在皇宫里光屁股裸奔!
这他么是人能干出的事儿?
说实话。
要不是朱橚是亲生的,朱元璋非活活掐死朱橚不可!
“咳咳……父皇。”朱标脑袋疯狂转动,脑海里不断的想着替朱橚脱罪的办法。
“父皇……老五还小,等长大了就好了……”
“还小!还小!”朱元璋气的吹胡子瞪眼。“他都十几岁了还小?”
“劳资在他这岁数,都开始惦记村头小寡妇了。再过两年都是要成亲的人了,你有脸说他还小?”
“呃……”朱标缩缩脑袋,满脸无奈。自己亲弟弟,含着泪也要把屁股擦完!
“父皇……你也知道,老五有脑疾!”
“狗屁脑疾,都是你和你娘惯的!要不是你和你娘不让劳资教训老五,老五他敢这么蹦哒?你看劳资不把他屎打出来!”
“父皇,揍人是不对的,咱应该以教育为主。要不,罚老五抄写论语百遍,让老五也学学什么叫圣人之道?”朱标见不罚不行了,想了一个最轻的惩罚。
“你快得了吧!”朱元璋狂翻白眼。“上次他学论语三天,孔夫子从满腹经纶的儒学大家变成一个浑身鬼背肌肉的绿林悍匪!再让他抄论语,劳资怕孔夫子从棺材里跳出来掐死他!”
“要不让宗正寺把老五关几个月?”
“麻溜省了……上次把他关进宗正寺,这小子竟然挖地道。地道没挖好,房子他么挖塌好几座。再把他关进宗正寺。劳资怕他把皇宫全部挖塌喽!”
“那……打板子总行了吧!您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替老五求情!就算您打他四十……二十……十廷仗。儿臣也绝不会像以前那样扑在他身上替他受过!”
“打板子有用吗?上次劳资不顾你阻拦,亲手打了他四十廷仗。后来呢?这小子天天去你娘那哀嚎屁股疼。他一嚎,你娘就拿鸡毛掸子揍我。他么的,劳资揍他四十廷仗,他让你娘揍劳资四十天!最后这小子伤好了,劳资还浑身都是鸡毛掸子印儿呢……”
“……”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朱标也没办法了,双手一摊,满脸无奈。“那父皇你说咋整吧!再怎么说也是亲生的,总不至于拉出去砍了吧?”
朱元璋仰天四十五度,倔强的不让眼睛里的泪水掉下来。
天知道!天知道他原谅朱橚的标准从“孩子还小”到“亲生的,总不至于杀了吧。”都经历了什么!
他碰上朱橚,总结起来就三个字,
“作孽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