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花,沈好车,吴大钱,你从他们的虚无上看到了什么?”
张三年对于这些字一头雾水,可能是他的翻译水平有点低吧。
“……这些话我会去琢磨的,放我走行不行?”张三年已经循环很多次了,空间撕裂刃根本没有一点作用,也只好从了。
“行了,你走吧。”
森林响起了一道空灵的回音,这显然不是那只猫发出来的。
“谢…谢谢。”
张三年转头就疯跑出了树林,有些惊魂未定。转头一看,那里并没有树林?他的口袋里也没有鼠鼠,真邪门。
“别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虽然我打不过那个精灵,但是我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三年脑海里炸开一道声音,把脑子震的嗡嗡响。
(靠,我不说行了吧。你啥时候走?)
(谁知道呢?可能今天,可能明年都说不定。)
(……你妈的,你是谁啊。)
(猫甲)
(花瓶是我的错,对不起,但刚才我也只是想保护那只鼠,一时心急了。)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进入你的脑子也只是我想找点乐子。我也不会伤害你,你也可以找我聊聊天。)
(我靠……)
张三年也懒得说什么了,铲子在手,继续挖坑。至少他多了一个可以聊天的人,也许可以套套话。
这鬼天气一冷一热的,地上还有这么多发出臭味的食物……
(猫甲,你知道沈好车吗?)
(村长他弟弟,在墓碑上写着你不知道吗?)
(……棉被,就是山神庙上的那个狐人。他是怎么样的?)
(你可问对人了,我们以前经常见。他……变化莫测,我连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都不知道,天天就是穿着那好几年没洗的黑色大衣又拿着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伞。每天的精神状态就像是从臭水沟里爬来爬去一样,就一句话,恶心。唯一的优点他工作待遇还挺好,一个月能放几次假。)
(不至于吧……)
猫甲和棉被就像是仇人一样,或许是因为猫是洁癖,猫人也一样。
“沈楼房这老家伙真不厚道,也不知道给整几瓶冰水。”
吴大钱边挖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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