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即便是男儿时,也是东海岸最弱的男人。不过我喜欢弱一点的,他们通常都比较温柔,更不会执拗,性格也很好。」她掩嘴偷笑,揶揄道:「还记得咱俩在绿城逃命时,你苦着脸说,痛揍我时拳风擦着肘关节,手指骨裂了。」
就这样,我像个玩偶被她轻松抱在怀中,移去了坐柜的大镜子前坐着,Dildo被抹了许多蜜甘,顺着阴道一下子滑入。她让我尽可能放松全身,将腿架高到她双肩,开始笨拙地舞将起来。不过干这种事不需要天赋,只需站对角度,不消几分鐘,她已抽插得极为熟练了。
「你的蜜壶真紧,宝贝,你怎会那么可爱呢?告诉我,现在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她紧盯着我的脸,动作由慢到快,开始狂猛钢劲起来。老实说这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先是大腿根部发热发烫,有股无法形容的酸麻,在被刺入后心脏像打鼓般跳跃,每一下都刺激着子宫。被自己深深爱恋的女子肏屄,与像只活猪被捆绑着肏屄有着绝大不同。我只感到里面充盈着湿漉,她稍一收劲,便如潮水般喷薄而出。
猝死又有些酸爽感令人浑身乏力,待到热劲过去,我已被她重新抱回床上,顿时一双柔软的手覆上酥胸,她专找我薄弱环节搓揉,我几乎要尖叫出口,Dixie让我别憋着,她已降下了全部户外挡风板,我呻吟着,像条花蛇扭曲全身,发出了天籟之音。
「骑上来吧,你喜欢被凝视还是我躺着不动?」她将双腿一勾,互换了位置,问。
「一切,随你,喜欢好了,Dixie,我爱你。」我根本无暇去眷顾,只是随着身形上下乱颤,学着她的举动也玩起Finger
Jump,以至于迪姐忙不迭地抓过手机,将我录製了下来。据说那种姿态是极销魂的,她没想过化影后的我会那么妖嬈,就仿佛这是天造。
能带来极致快感的方式,因人而异。有些嗨客喜爱高速猛进外加骂粗口,越脏越好;而有些人则喜爱角色互换,例如管对方叫Dad或Mom;还有些人拿着DV互拍,将对方死去活来的表情摄下来;而最适合我俩的,就是以最接近天然的姿态互动。
一註甜蜜的牛奶味膏浆喷在脸上,除了肢体乱颤,我就连抬手抹脸的劲都没有。
在迪姐面前,我完全成了个弱女子,欢愉过后我依偎在她怀中,一边谈着感触一边时不时亲吻她。正说得起劲,忽感脸颊一热,再抬头看她,她正默默在哭泣。
「What's
up,
honey?
Did
I
say
something
to
make
U
feel
down?
You're
scaring
me
a
little
bit
。」
No,
Phalaenopsis,
when
will
youe
back
for
me?
Honeyb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