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好。”
洋娃娃不会说话,徐翠花出席各大活动也很少被允许讲话。
她动着嘴唇半天才憋出三个字,又被李子玉吼的浑身打颤。
徐东阳台抽烟。
这种家庭会议,他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马上要到小学了,你看她现在连上哪都不知道,我也没带她去过幼儿园,小鸠你看…”
李子玉讪笑了一声。
“能不能给她找个好学校送进去?说出去也好听。”
不等我摇头,我爸又说:
“正是彰显咱们家庭和睦的好机会,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做了,你务必要给他办到妥善。”
上辈子,李子玉嫌我送徐翠花去幼儿园当误挣钱,干脆放手什么也不管。
我心疼侄女,卖了城边的平层换成学区小破楼让她少遭罪,她却从那时就开始记恨我。
我担心她成绩花钱给她补课。
她羡慕别人家小孩有最喜欢的鞋和衣服,我工资全部奉上。
二十年的朝夕相处日夜陪伴最后换来一句——
“你又不是我妈,多管闲事。”
从大学她就开始以抑郁症为由,不去上学不去工作。
我只得辞去工作日夜守护。
后来她主动说去河边散心,我被她带入急流,脑子里全部都在担心她的未来。
濒死之际,我听见她的畅意讥笑:
“全世界最该死的就是你,要不是你,我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吗?”
“你造的孽这辈子都还不清!”
“小姑,我祝你死了也不得安稳。”
想到这,我难忍怒火只轻笑着开口。
“我觉得根本不用担心这回事。”
看我表情笃定,李子玉一家洗耳恭听。
“互联网更迭度过快,再不努力可就没你们什么事了。”
“那小鸠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