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努力追优哥,不过优哥很包容我,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
“是吗?看来令尊可以放心了……”
李唯的声音很温和,就像一个关心晚辈的尊长,随后低下头,柔声对我道,
“我们走吧?不打扰他们年轻人了……”
我看着小优的眼,他客气地随黎宁跟我们道别,然后向李唯微微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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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了李唯的车里。
这辆是加长版的轿车,但只有四座,冯特助占了副驾驶位,我只好跟李唯坐在了后排。
后排的中央扶手被提前抬起,没了这条界限,我莫名地紧张起来,靠在车门旁,与李唯之间的距离坐得下一个冯特助。
我目不转睛地看起窗外的车水马龙,以缓解无话可说的尴尬。
“最近过得怎么样?”
李唯率先打破了这片沉默。
其实很糟糕。
可李唯并非可以倾诉的对象。我想起小优淡然的眼,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
“还好,谢谢您的关心。”
这是律师的建议。他劝我谋定而后动,不要轻易跟李唯拍桌子叫嚣。
冯特助看了一眼后视镜,随后隔断缓缓升起,将后排变成了主人的私密空间。
李唯侧过脸来。
“你想干什么?”
我立时警铃大作,几乎要贴在车门上,眼睛也直直地盯着他。
我不会又上了他的贼车了吧?
难道李夕不能满足他、他又要来找我了吗?
我的惊惧倒映在李唯的眸内,他漾起了一丝笑意: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看看你。”
但我觉得他现在需要看的不是我,而是脑科医生。
“那你还是少看点吧。”
我冷冷道,又继续向窗外看去。他笑着答应了,目光却留在了我的身上,肆意逡巡起来。
这家伙……该不会在伺机报复上次我吼他的事吧……
我被他看的心里直发虚。
在密闭的空间里,哪怕再细微的声音都放大了数倍,连呼吸都仿佛在耳鬓厮磨。
他覆上了我的右手。
我浑身一颤,却被他锢住了手腕。我刚要挣扎,却见表盘的翠色一闪而过,手工编织的黄金表带环住了我的手腕,只听“咔哒”一声,表扣折迭,那只vintage手表就戴在了我的手腕上。
华丽而冰冷的触感……就像是困住囚徒的锁链。
我猛地哆嗦了一下。
“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很适合西西……果然很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