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已经熟睡的老人家被强行开机。
脸上带着不悦,倾听着赵泗的叙述。
“大概就是这样……敢问先生,我明天该如何作答?”
直到赵泗说完,驺奉摸着胡子指着赵泗哈哈大笑。
“那便畅所欲言嘛……”
驺奉颤颤巍巍的起身拍了拍赵泗的肩膀。
“你想藏拙?可是在陛下面前,你又如何藏拙呢?”
赵泗看着驺奉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
天可怜见,赵泗真不是想藏拙啊……他只是稍微,谨慎了那么一点。
自古如此,便对么?
赵泗坐上车架,回头看了一眼驺奉的府邸,以及门口侍立的隶臣,转身准备离去。
“赵侍郎且慢……”赵泗车架刚刚催动,一个身影跑了出来。
赵泗回头,只见一个年轻人跟在后面。
“先生让我送句话。”
赵泗于车架之前站定。
“先生说,赵侍郎年纪轻轻,却心有大志,简在帝心,王前随侍,何故畏首畏尾?
昔年夺船归秦,难道便是一路坦途?”
赵泗闻言,抬眼看了看,只见驺奉的身影正站定在门口,心中微动。
“回去罢……”
……
翌日,赵泗早早起身,梳洗整理以后,驾车直奔宫阙而去。
始皇帝尚在洗漱,赵泗稍作等候。
“赵侍郎请!”
赵高躬身,为赵泗引路。
入了内里,始皇帝于高案之前坐定,赵泗侍立左右。
等了片刻,三公九卿以及一些郎官和博士纷纷入内。
待见及赵泗随侍于始皇帝左右,李斯微微有些诧异,不过还是老老实实按部就班的开始汇报近日的工作汇报。
三公九卿各部门皆有事物,右相以及太尉如今权利所剩无几,倒是开口不言,主要负责汇报的是左相李斯以及九卿。
和想象中的不同,大秦的朝会并没有太多的争端,大多都是九卿各自汇报,有需求请示,始皇帝也是直接直接批阅。
言谈简练,效率很高。
大秦朝堂内部并非一片和谐,少壮派,老成派,激进派,保守派,乃至于各家学问冲突……
只不过在始皇帝的压制之下,所有的矛盾和争斗都被压下,没有人会不开眼的始皇帝面前掀起党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