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缘由复杂,暂时不能告知,不过我们绝不是流窜匪徒。”赵北逸神态坦然地任他打量,又从安阳旭怀里扯出一块玉佩交给他,“他是当朝端亲王的嫡亲儿子,大名安阳旭,表字锦宸,出生于荣安历九年三月二日,家住京城西平街六宁坊……”
一连串的身份住址说出来,再加上这块玉佩同样华贵精美,阿蓉爹连忙表示已经相信他们的身份,却是不敢再收下了。
“那就请保守秘密,直到我们伤愈,自会留下报酬再离开。”
“好嘞,那你们早些歇息,月亮升起来之后就不要出门了,明天我们做好早饭再送过来。”
“万分感谢。”
赵北逸总算松了一口气,能够顺水而漂,被心思善良的人家救起来,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北逸……想要……”玲珑无意识地呼唤他的名字,贴上安阳旭的脸颊索吻,看得赵北逸满脸阴云。
安阳旭真是有病,绝对病得不轻。
他走过去想要把玲珑解救出来,却发现安阳旭抱得太紧,只能把她翻了个面,抬起右腿搭在自己的腰上,慢慢含住勃起的欲根。
先是上官连云,又是老皇帝,再是自家府上的侍女,他每次和玲珑亲热都有第三个人在场,真是让他郁闷坏了。
他之前被娘亲关在家中背书,并不知道安阳旭囚禁玲珑的事,否则也不会拼尽全力把他一同救起来。
不过,他的直觉是对的,安阳旭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他们三人实在累极了,互相拥着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阿蓉不放心,中午又过来敲了敲门,这才惊醒赵北逸。
他小心翼翼地退出玲珑的身体,发现炉火早已熄灭了,若不是他们三人互相抱紧彼此,多半熬不过清晨的寒冷。
“大哥哥,我娘过来找你们两次都叫不醒,还以为你们出事了。”她把手中的饭食递给他,悄咪咪地说,“今早上有官兵过来询问你们的下落,我爹说没有见过你们。”
赵北逸对小姑娘颇有好感,笑着道了声谢。
就在这时,玲珑也醒来了,转身抱住安阳旭,蹭了蹭他的胸口,柔情蜜意地送上自己的香唇。
等等,感觉气味不太对?
她舔了舔他的津液,又耸动鼻尖嗅了嗅气息,倏地睁开眼,对上安阳旭的睡颜。
“北逸!”
“我在。”赵北逸还在捣弄炭炉里的火星子,转过头就对上她泪湿的眼睛,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过去抱住她,“娘子怎么哭了?做噩梦了吗?”
“我不想靠近他,我不想见到他……”玲珑哭得很厉害,刚才见到安阳旭的瞬间,被她遗忘的画面又想起来了,吓得她身体僵硬,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好好,我不让他靠近你。”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害怕安阳旭,直接用脚踩住他的手腕,强行把玲珑从他怀里扯出来,“别哭了,他是不是欺负过你?”
“嗯……”玲珑埋在他的颈窝,应了一声,“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都是我的错,昨晚没有拦住他凑过来。别哭了,我们吃点东西,”赵北逸心疼地舔舐她的泪,抱着她坐在火炉边,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燃起火焰。
玲珑看着他灰头土脸的模样,噗嗤笑了出来,心里的难过散了很多。
“把我放下来。”
“坐在这。”他扯过外衫垫在她的屁股下,继续折腾火炉,终于吹燃那点火星子,让茅草屋里温暖了不少。
恰好她的情潮已经涌来,他便盘坐在火炉旁,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当两人的性器密不可分地结合在一起,她就不动了。
“不想动?”
“嗯,让你吃东西。”玲珑在他的颈间落下一吻,“我不是很饿。”
“娘子真乖。”
两人就像连体婴般贴在一起,他一边吃着粥饭,一边询问她的发情期。
“我记得是来葵水前的七天,有一次晚了三日,这一次又提前了两日。”玲珑苦恼地掐了掐他的胸肌,“我的前世不曾有过发情期,每天饿了就去捕猎男人,或许是因为这一世是人身,寻常女子每月都会有几天欲望高涨,所以我也会有发情期。”
“这么说来,有些女子的葵水并不准时,你也一样。”他舀起一勺粥放在她嘴边,“要不要吃点?”
“不吃。”她张嘴咬住他的褐色乳头,含糊地说,“玲珑要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