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姐姐把你当做苗子培养,你须得认真听着。女人服侍男人,最重要的莫过于三个地方——眼,嘴,女穴……”
她听着听着,渐渐起了异样的心思。
若是在前世,她定然会好生享受一番,可是眼下她要用如此稚嫩的身体去接触情欲,既是好奇,又感到担忧。
不过,她没得选择。
两年后,玲珑逐渐适应了邀春楼的生活。
她被要求学习各类仪态、乐舞,枯燥的练习占据了大半时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身体的调教。
容燕对她的长相十分满意,而她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身体同样是难得的体质,特别是她的体香,居然还能在情动时变得浓郁甜腻。
“容姐姐的眼光真不错,这姑娘天生就是个淫娃。”张嬷嬷挑起玲珑的下巴,欣赏她因为快感而潮红的脸蛋,“可惜这个哑奴的年龄还小,硬不起来,只能用嘴让她舒服一下。”
埋首在玲珑腿间的少年动作一顿,继续张嘴含弄肿胀的花蒂。
“她的年纪也不够,恐怕还是得等葵水来了才能享受真正的快活。”容燕伸手拍了拍沐星的肩膀,“跟我来。”
厢房安静下来,玲珑缓了一会,忽然感觉到冷硬的细棍戳入花穴中,惊得低叫一声。
“不要动。”张嬷嬷按住她的腿根,尝试用细棍模仿阳物抽插的动作,果然感受到明显的阻力,“只能插入一寸半,宫口很低,以后很难吃下长家伙。”
“别呀……疼……”玲珑小脸纠紧,像是被勒住命脉的小兔子在床边蹬了蹬腿。
她的身体太过稚嫩,即使通过外力刺激花蒂,花穴也不能完全放松,吞下筷子粗细的细棍都是十分折磨。
“疼也忍着,你难道指望男人怜惜你的身体?”张嬷嬷仍是来回抽送细棍,提醒她要在痛楚中寻找到交合的快乐。
这对玲珑来说,简直就是放屁,不能让她舒服的男人还不如送他一场春梦睡个天昏地暗。
可是她现在没有妖力、受制于人,只能咬紧唇瓣,努力忍受着下体的痛楚。
沐星回来时,看到这般场面,急步冲过来,将张嬷嬷推到地上。
她一时猝不及防摔了个屁股墩,回过神来就是一耳光,“你这狗崽子活腻了?”
“妹妹息怒,你也知道这两个小娃娃青梅竹马,自是见不得另一个人受委屈。”容燕扭着腰走进来,把一瓶药膏放在桌上。
“哼,我可是为了他的小情人操碎了心,免得她以后遇上些厉害的物件,流了血、受了伤,那才是真委屈。”张嬷嬷气得不轻,转眼看到那瓶药膏却变了表情,“您也要培养他?”
“反正是个奴才,当然要物尽其用。”容燕对上玲珑疑惑的目光,捂嘴笑出声,“既然你把他当宝贝,最好还是乖顺些,免得他哪天就被送到其他女人的厢房里用那张说不出话的嘴唇,去品尝她们的花水。”
欺人太甚!
玲珑几乎压不住心里的怒意,冷冷地目视两人离开。
“这是用在你身上的?”
沐星点了点头。
“抹在哪里?”
他犹豫片刻,指向自己的胯间。
虽然他在这生活了两年,已经知晓男欢女爱之事,但他毕竟不是玲珑那般敏感的体质,仍是不理解这处用来小解的地方,还能有多大的用处。
玲珑对性事再清楚不过,很快猜到这瓶药膏是专门保养阳物的。
在邀春楼,女人的容貌、皮肤和花穴都是赚钱的工具,同时也有一些男仆签了卖身契养在后院中,用嘴和阳物来挑起她们的情欲,以便她们随时保持敏感动情的状态,承受频繁激烈的性事。
若是发情期,玲珑倒也愿意留在这个地方放纵欢爱,可是她的胃口已经养叼了,既不想来者不拒,也不想伺候男人。
说到底,还是妖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