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然不敢看赵野,而外头李大不但叫喊,还拍起门。她清清嗓子,按赵野的话照本宣科向外道:
“阿大,我……”余下的话在舌尖打住。
电光火石间,原婉然领悟赵野“吃撑了”、“抽不出身”等话个中深意。
她望向赵野,赵野懒洋洋回以一笑。
无赖……原婉然咬住下唇,脸红得要滴血,转念生出一计,向外道:
“阿大,我吃坏肚子,没法出去招呼你。”委婉暗示她腹泻在寝间坐马桶,掩饰了她开着大厅门,却关在寝间不出去的异样。
“操,你真在家?”李大嗓门更大,“我刚刚……刚刚……操,你好好屙屎,狗到了。”
不等原婉然答话,李大咚咚咚一溜烟跑走了。
阿弥陀佛,总算走了。原婉然放下压在心头的大石,却迎上赵野压来的身子。
“该我操了。”赵野说,挺进她体内缓缓进出。
“唔,别那样说话……”原婉然哼哼,感受赵野分身顶入花径,磨刮所有叫她快乐的敏感处,水眸微微眯起。
赵野爱她任何意乱情迷模样,亲了亲她脸颊,“好,只做不说。”
两人正渐渐得趣,外头响起咚咚咚步声。
“韩嫂子,”李大沿路跑来喊道:“你身子感觉怎么样,肚里头胀吗,痛吗,叫不叫?有什么症候都告诉我,我给你寻草药。”
原婉然听闻李大回转,犹如冷水浇头,再吃他提问,不由对照当下自己和赵野交合光景,登时气血冲上脑门,眼黑身软,羞耻得要哭出来。昏乱间,她感觉赵野臂膀鼓满劲道,牢牢圈扶住自己,他的颈间喉音滚动,低沉而且戾气,彷佛野兽开打前在弓身低咆。
“不要。”原婉然慌忙勾紧赵野脖子,拦他妄动。万一两人打起来,一妻二夫的事恐怕要闹开。
这一抱似乎起了效验,赵野周身迸发的那股斗劲缓和不少,再半晌,分身撤出她花径。
原婉然依在他怀里站稳,竭力平下羞恶心绪,尽量装作无事对外道:
“我歇歇就好,阿大,谢谢你,你忙你的事吧。”
“不不不,这关头我怎么能丢下你就走?”李大说。
“唔!”原婉然眉尖微蹙——赵野在她颈根啃了一口。
原婉然唯恐赵野随时要撒野蛮干,飞快苦思,不得已对李大举了两叁个小姑娘的名字。“……约好了教她们绣花,待会儿她们就上门,会照料我。”
原婉然针线活出众,村里妇女都来讨教,因此李大听说便信了。这猎户虽是粗人,总算明白自己在独居小媳妇门前徘徊,叫人瞧见不大妥当,便叮嘱几句,咚咚咚快步离去。
李大一走,赵野一阵风似将原婉然抱回床上。
“小骗子,杖刑伺候。”赵野挺身进穴,分身冠首停在原婉然花径前处,反复研磨那处最敏感的软肉。
“啊……”原婉然给磨得下身酥麻,穴颤径缩,心底却是不服。“你也……说不进去……在外头玩……”
“我这不是乖乖受你绞刑吗?”赵野俯身抵住她额头,微喘着坏笑,“你绞得好狠。”
原婉然真想摀住赵野那张百无禁忌的嘴巴,可刚刚领教他舌头的厉害,连直视这人都怕他眼底有诈要中埋伏,索性别开脸。
赵野贴上她粉腮厮磨,“怎么,犯妇原氏想抵赖?”
“讨厌……”原婉然轻嗔,摀住小脸。
赵野笑道:“这就让你欢喜起来。”说完开始深抽重杵。
“唔……啊……”在赵野捣弄下,原婉然浑身酥麻,双手很快摀不牢脸,不多时,柔荑松落床面,把被褥揪紧又揪紧。
“欢喜吗?”赵野问。
原婉然哪里好意思答话,闭紧眼眸,泛红的脸抵着床褥呼哧呼哧喘息,不克自制地娇声呻吟。赵野待出言戏弄,瞥见小妻子蓬乱鬓发间露出一角耳珠,白里透出红晕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