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班上流行过的整人小游戏,被紧捏住四指的人会因为压力而痛叫。
令人失望的是,他脸上不仅没有一丝痛苦,而且隐隐带着嫌弃。
“再用点力。”他甚至在嚣张。
袁如狠下心两只手齐上阵用大劲挤压他的手指,不信这次他还没感觉。
“你这点力给人按摩都要被嫌弃。”
他的手一用力就挣脱了她的束缚,反手紧握住两只细瘦的手,还没用力就叹息道:“算了。”
他一用劲这双手肯定要出事。
袁如的念头没得逞,将手撤了回来,环在胸前准备欣赏窗外风景。
但旁边的人不肯让她独自呆着。
见她偏头就上手扯她头发,没用劲也不疼,但能快速吸引人注意力。
袁如转过头不悦地看着他,想从他手里扯回头发。
他道:“扎两个辫子应该好看,现在扎。”
袁如奇怪地横了一眼,“没有头绳!”
闻言,袁韦庭竟然问向开车的吕瑞季:“车里有没有头绳?绳子也行。”
吕瑞季想了会,才道:“头绳应该没有,但我有这个。”
他趁等红灯的间隙,从车里拿出了个丝绒礼物盒,上面绑着标准的蓝色蝴蝶结。
袁韦庭接过手,打开看了下,是劳力士的手表。
“给他的礼物?”
吕瑞季略带不好意思地回:“嗯。”
“真出息,开始给表了,接下来不就是送车送房了?”他白了眼后视镜里的人。
吕瑞季没敢回应,心虚地推了下眼镜。
他也确实准备送车子了。
袁韦庭没等他回答,一把扯下蓝色的蝴蝶结,徒手撕成两半,递给旁边看热闹的女孩。
袁如愣愣地接到手,还没反应过来。“真扎辫子啊?”
自然是真的。
因为他的脸色看起来很认真,轻松地靠在椅背,翘首期盼她扎头发的动作。
最终,她还是听话地扎了两个垂到两侧的麻花辫。
袁韦庭看起来很满意,上手扯了下,袁如吃痛地往他的方向偏了头。
“你干嘛?!”
“嗯,果然很方便。”
袁如都惊了,他要她扎辫子的原因就是为了方便他抓着玩?
男人笑得很邪佞——胸前没二两肉可抓,抓两条粗辫子倒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