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叔好。”
“闲着没事来找周叔叔,一定盛情款待。”
……
一轮轮介绍,总共七个人,对于谁是谁,沈童心里有了个底。
花了一周时间去交流绘画,欣赏作品,大家都已各自熟悉。
沈童甚至得了一幅画,市面上求而不得,秦安笔下的水墨画,只因为在对某幅画进行分析时,自己发表的见解深得秦安的心。
秦安大手一挥,送了一幅给沈童。有了这么一出,其它六个人得空就抱幅画来找沈童,说得好就送画,说得不好也送画。
直到苏闫纤个人画展结束,沈童看着小画室里桌子放不下的名画,企鹅挠头,看来要多放一张桌子进来了。
“宝宝,这些天过得怎么样?他们没有仗着年纪大欺负你吧?”
“没有,叔叔阿姨和胡奶奶对我超——级好!”
苏闫纤拿出计划表,“那就好,接下来……准备好了出发吗!”
“去哪儿?”沈童懵圈。
啪的一下将计划表拍在桌上,苏闫纤指着首行写下的字。
哭成小花猫
“第一站,金色鹿比赛!”
金色鹿比赛是国际上含金量比较高的绘画比赛。对于每个艺术家而言,拓展自己的视野,不仅仅通过阅读大量的书籍,欣赏他人的作品,相当重要的一点是,要亲耳所见,亲耳所闻。
目前距离终极赛还有段时间,苏闫纤要带着沈童去参加一些认可度高,含金量高的比赛。
在充分了解金色鹿比赛的相关事情后,沈童清点好东西,乖乖的听苏闫纤的话准备出发。
离行前,有一个顾虑就是他要和宫宴墨分开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对于自从相遇便没有分开超过二十四个小时的两个人来说,无疑是具有挑战性的。
“哥哥,我会很想你的。”
明天一早出发,离别在即,两个人心情都不怎么美好。
“想我可以打视频。”
“你会想我吗?”
宫宴墨在收拾沈童的行李,将东西一件不落地放进行李箱,“天天想,每时每刻都想。”
“我也会天天想你的……想到要三十多天见不到你,就不想去了……”
“不能这么想,我们沈宝宝是去干大事的,哥哥在家等你回来,抱一堆奖杯回来。到时候专门买一个架子放在书房,上面摆满沈宝宝的大奖杯。”
“奖杯……”沈童沉默了一会儿,“你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我感觉我难过的快要哭了……”
理智与情感往往是不能统一战线的,沈童控制情绪的能力不高,再加上他估计把有宫宴墨陪在身边这件事看的比其他任何事都重要,很容易分开之后,情绪出现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