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五官是否就要搭配奇异的外形呢。
这会不会就是栖说讲的,本质与外表之间的关系?
女丑族来自于古蜀国,而古蜀国蚕丛王或许就是天使长尾天蚕蛹的驯服者。
这种在现代社会的存在量已经很少的蝴蝶,会不会与祭祀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湘玉现在在这里的话,或许还能够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些什么信息。
说实在的,湘玉明明才离开了不到一个月,我的心里头却总是时不时能够想起她来。
温氏家族是天狼星人派到地球上来的间谍,而温氏家族又恰恰能够用骨笛指挥天使长尾天蚕蛾。
我们从甬道之中来到这里,也是因为骨笛笛声的指引。
虽然我暂时不知道女丑族能否指挥天使长尾天蚕蛾。
可是我却有种强烈的感觉,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样的内在关联的。
女丑族的族长邀请我们今天晚上去观看的蝶舞,又与祭祀有无关系?
所有的一切像一团乱码那般缠绕在我的脑袋里头,我搜寻了许久,却没有找到线头。
那就稍安勿躁,走一步算一步,静待今晚的蝶舞吧。
女丑族(八)
屋子里只有一张窄小的石床,这会儿身体实在是疲累得厉害,所以只能和二哥挤一挤了。
我走了过去,把已经熟睡的二哥往里推了推。
二哥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呢喃,随后身体往石床的里端挪了一下。
这么累的啊,原来魂魄也是会累的。
我微微地笑了一声,随后躺了上去。
女丑族的人,无论男女老少,身上都带着一对硕大的翅膀,他们平时要躺在床上的时候,是否都要将连在身上的翅膀给解下来,这岂不是非常的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躺下,脑袋里立即就冒出来这样一个念头。
神经大概也是会疲惫吧。
自从顺着水缸进入古寨的地底下之后,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感觉自己都快要接受不来了。
在甬道之中,时间突然被跳到了好几年之后,母亲和周蓝都没了。
而且最失望的是,最后居然没有找到祭台,而是穿过了虫洞来到帕米尔高原。
……
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记忆包裹着,我在不知不觉中就入睡了。
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没有这样踏踏实实地睡过一觉了,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的因素会突然过来袭击。
反正被二哥喊醒的时候,我还有点意犹未尽,想要在床上多躺一会的。
“别赖床了,人家栖已经过来喊了你两次,你睡得跟死猪一样,他不敢进来,又折返了回去呢。”二哥坐在床沿边上,翘着二郎腿抠着脚指甲,操着一副有点鄙视的语气说道。
“啊,”二哥的话让我立即从石床上面给弹起来,“二哥,你为什么不把我给喊起来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着急着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