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昌抱着他的手立即紧了几分:“对,东郊那个。”
东郊那个大house,你名下的。
其实染病什么的都是黎昌自己一时在脑袋里想着玩的。用小脚趾认真想一下都能知道,像任克明这种有钱人,能轻易染上病吗?
他们是最注重自己健康的了!
就像现在,任克明醉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了,进了东郊家里,竟然还吵吵着要请医生来。
黎昌说:“老公,医生睡了。”
任克明听见他的声音就不说话了,只一个劲盯着他看。
紧绷的唇角忽然松懈:“哦,那我也要睡了。”
黎昌就等这句话!
“我扶你上去。”他架上任克明的肩。
我去,真够重的。
七歪八扭地上了楼进到卧房门口,黎昌回想了一下自己应该没有把内裤什么的乱扔,这才推开门。
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人从后面反手抵在了门板上。
“老,老公,你干嘛……”黎昌结巴问。
虽然屁股早洗干净了,但是还是有点突然啊!
任克明呼出的鼻息间带着酒气,他俯下身,在夜色中对上黎昌的眼睛。
黎昌抖了一下。
任克明一直盯着他,见状轻声笑了。
“你怕我。”他说。
黎昌梗着脖子说:“不,我不怕……”
任克明没再说话,把腿硬塞到黎昌的两腿之间,顶了顶膝盖。
黎昌抖得更厉害了。
任克明说:“你就是怕我。”
黎昌颤着声线说:“我真的不怕……”
任克明没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侧了下头,咬上他的耳朵。
咬得很轻很轻,而且仅仅一下。
一下后,他说:“黎昌,你把我认错了。”
黎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