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白尴尬的笑,“对对,我觉得这个挺好的。”
反正是她写的。
另一个人不服气了,一把拽住韩安白的另一边胳膊。
“你什么品位呀?明明是这个更好……”
“这个好!”
“这个好……”
韩安白被夹在中间,就跟个玩偶娃娃着的一人拽着一只胳膊来回扯。
之桃在旁边吓的手足无措,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敢说。
只能蚊子哼哼般的说,“你们小心点,我们小少爷……你们别扯了……”
韩安白虽然很兴奋,别人对她的作品如此赞赏。
但是她并不想当夹心饼干。
于是她使劲抽手,把两边的胳膊都抽了回来。
然后尴尬的笑笑。
抬手指着这两个人都忽略掉的另一首。
“我觉得这首写的最好!”
说完,韩安白就拉着之桃脚底抹油溜了。
而那两个人对她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什么品味呀?这一首诗明明一般……”
“就是,比不上这个。”
但有其个人不服气了,“胡说八道什么呢,明明就是这一手最好,那个小兄弟多有眼光……”
裴玄黓在酒楼里,虽然听不到书肆中到底在说什么?
但他能看个大概。
他看着韩安白被人拖着在那评理,一脸狼狈,不知怎的,他就有点想要幸灾乐祸。
谁让这个女人把他自已丢在这儿。
不过。裴玄黓却想到了韩安白的这个朋友搬运工。
如果说搬运工以前写的那些话本对她来说有点不堪入目。
但搬运工写的诗确实能算得上是不错的了。
虽然比不过搬运工的那些陆游,李白,苏轼什么的朋友。
裴玄黓疑惑。
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出现了这么一群大家?
这种文学大家为什么会聚集在一块,而且都认识搬运工?
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而且,搬运工还是个年轻人。